玉清的余光落在那晃动的门帘上,又收回来,他松口之时还不忘舔一下桑伊已经被吮咬得熟透的颈项,哑声道,“桑桑,还好吗?”
桑伊喘着气,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抓着玉清的手一松,抬起湿漉漉的眼看着玉清,往日清亮的双眸蒙上一层雾气。
分明之前被帝辛也这样咬过,那个时候他却只觉得害怕,而现在是因为格外信任玉清,觉得师父绝对不会伤害他。
可……可他,怎么能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实在是过于羞耻,他现在无法思考,只能确认一般师徒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亲密到越界了。
心底伫立的某层墙摇摇欲坠,桑伊掩耳盗铃般推开玉清,他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恢复自然,“还、还好。”
玉清微微倾身,逼近桑伊,“我看桑桑似乎不太好,或许需要师父的帮助。”
“不不不。”桑伊后退,“师父,我不用,不用什么帮助。”
玉清握住桑伊的脚踝,阻止了桑伊不知所措的后退,他盯着桑伊脸上慌乱的神情,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说,“要撞上墙了。”
桑伊绷着身体停下,脚踝发烫,身体也发烫,他想刚才那丹药没用,他肯定还在发热。
对!今天的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就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决定。
桑伊深呼吸了一下,拍了拍发热的脸,他强迫自己忽视玉清那只手,看向玉清,“师父,刚才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药?”
“怎么?”
“我觉得自己好像更难受了。”桑伊把额头凑过去,“是不是更严重了?”
玉清轻皱了下眉,他轻碰了下桑伊的额头,在少年可怜巴巴的,带着不自知的祈求目光中开口,“嗯,需要好好休息。”
桑伊松了大口气,直直地躺在床上,“我也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
玉清:“……”
算了,还是别逼太紧了,这么久都等过来了,不差这短短的时日,更何况,桑伊对他并无排斥,一向平稳的师徒关系突然发生某种不可控的变化,对桑伊来说的确会有所不安,这是正常的。
他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室内道,“这里,并非你的住处。”
“昨天……玩火把我睡的那间屋子烧了。”桑伊的声音都弱了不少,“然后借了哪吒的床一晚。”
玉清颔首,知道了刚才是谁来过了,他身心都在桑伊身上,竟丝毫未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