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一直握着她的手,哪儿都不许她去。
宴会上,熟人不少。
都是周宴从小到大的发小,家世不俗的大少爷们。
梁珈玉也在其中,银灰色的眼瞳静静朝她望了过来,漫不经心扫过她同周宴十指相扣的手。
裴忌看着她和周宴,笑了笑:“周哥和嫂子还是这么恩爱啊,看来外头那些新闻都是谣言了。”
沈岁抿了抿唇,没吭声。
周宴也不否认,往她手里塞了块小蛋糕:“饿了就先吃。”
沈岁低头,装聋作哑,顺便躲避梁珈玉的目光。
裴忌又看向梁珈玉,不经意间瞥见他脖子上难以察觉的咬痕,他万分惊诧:“操。梁教授你这朵万年冰山雪莲是开花了?”
裴忌不给他否认的机会,指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啧啧啧,我们这是要有小嫂子了?还挺野啊。”
梁珈玉目光朝沈岁看了过去,他轻抿薄唇,淡淡的语气又有些宠溺:“嗯,她很调皮,咬的不痛,没什么关系。”
说着梁珈玉难得笑了笑:“还有点娇气,生气了就咬我泄愤。”
裴忌和其他人纷纷起哄。
“我们梁教授这是在炫耀吧?”
“听听这语气,这辈子就没见他这么像个活人。”
“什么时候把小嫂子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梁珈玉看着沈岁,又看向她身边的周宴,视线相撞,毫不避讳:“很快。”
“砰”的一声。
周宴捏碎了手里的酒杯,锋利的玻璃划伤了他的掌心,鲜血顺着掌纹脉络缓缓往下,他好像也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