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她犹豫了片刻,沈母又补充道:“知道你们俩不好意思,伯母还请了其他孩子,不要担心。”
只要不是单独相处就一切好说,鹿夏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好呀伯母,请问是周几呢?我提前安排。”
沈母也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就是这周六,你看看你有空吗?”
周六就是后天,鹿夏一个不需要上班的大小姐又能有什么事?她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其乐融融聊了会儿小猫,没有人再提沈时礼。
挂断电话后,沈母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眉头却微微蹙起的沈时礼,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这个儿子哪都优秀,唯独在谈恋爱方面一点也不开窍,或许就是这些年的修佛把这方面修得毫无灵根了。
松子娇滴滴地喵了一声,从猫爬架跳到沙发上,挤进沈时礼怀中。
沈时礼下意识地摸了摸它蓬松柔软的毛发,松子和他亲近,躺进他怀里翻肚皮撒娇。
沈母看了一会儿:“女孩就像小猫一样,不顺着毛摸是会生气的。时礼啊,妈可以帮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辈子。”
“人家夏夏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当初?你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求着我帮你约人,唉,当心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媳妇儿跑了。”
沈时礼抿着唇,脸绷得很紧,严肃地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沈母知道他在嘴硬,刻意道:“我可是听说那凌家的小子对夏夏有点意思啊。”
“他是鹿夏拿来气我的,”沈时礼笃定道,“鹿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