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没断干净你自个心里门清。”傅叙白顿了顿,“我还是那句话,离徐栀远点,她还小,不着急结婚。”
说完,傅叙白挂断电话在先。
……
因为药物关系,徐栀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都起晚了,慌里慌张换衣服洗漱,下楼时,傅叙白却在屋里,看她下楼来,他不紧不慢说:“帮你请了假,不用上班,过来吃早餐。”
阿姨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
徐栀扶着扶梯手愣了愣:“可我已经好了……”
阿姨劝她:“这发烧反反复复的很麻烦,徐小姐你还是听傅先生的话,今天在家休息吧,假都请了。”
傅叙白没看她,他倒是坐在沙发上,在看平板上的军事新闻。
徐栀没再坚持,来到餐桌旁坐下来,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的傅叙白,出于礼貌问他:“您不吃吗?”
傅叙白说:“你先吃,不用管我。”
等徐栀吃完,阿姨收拾好餐桌就走了,看傅叙白没有走的意思,她准备回房间待一整天,刚要上楼,傅叙白的声音响起:“过来。”
徐栀挪不开脚,出于本能不想过去。
“您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傅叙白放下平板,看向贴着墙壁站的人,微微沉眉:“需要我过去抱你?”
徐栀眼皮狠狠跳了几下,声音干涩,往他那边挪了几步,又问了一遍,声音更软了,“有、有什么事吗?”
“徐栀,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如果我过去,我不保证大清早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