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转换的时候,纪鸣川的头疼格外严重,我在家担忧半天。
下班时间,急匆匆地前往张叔发过来的地址,却不巧赶上包间内打得正火热。
纪鸣川几乎半躺在沙发上,清纯娇嫩的新秘书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身上。
他没拒绝,女孩像菟丝子缠上他的脖颈,周围一片起哄吹哨。
「纪哥牛逼。」
「结婚多年,依旧博大精深嘛!」
「嚯!让念卿姐逮到可要闹腾喽。」
包厢的门似乎特意为我留条缝隙,新秘书亲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顺着缝隙与我四目相撞,笃定地一字一字说出来:
「她!不!会!」
说完将指尖的猩红丢进烟灰缸,大手伸进裙底,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胯,小女孩酥软了腰肢,声声媚骨。
他揉着细腰,再次与我对视:
「这么多年,早就腻了。」
「何况大家都是公司应酬,她会理解的。」
我包里昂贵的止痛药和为他学的按摩手法显得如讽刺。
此刻他毫不避讳的视线我才品出来,为什么这次张叔会主动定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