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真是差点没背过气去!
还笑?心怎么这么大呢?”
冯舒虽然被薛涛时不时地瞪上两眼,但他总能捞得空闲听些话头。
于他而言,听薛涛如何如何教训自己的妹妹。
简直是太有意思了,就着这个场景,冯舒还能多喝三坛酒。
今晚于冯舒而言,可是分毫不亏!
薛涛说得累了,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
茶还没送下喉咙,他却先见到吴见月从后院方向急步向他走了过来。
薛涛微一吸气,茶水就此呛到他的喉咙。
瞬间将他呛得面色发红,大咳不止。
冯舒还没笑出声来,却见吴见月直接走到薛涛面前。
她表情有些凝重,竟是未顾猛咳不止的薛涛,上来就问:
“薛少爷,城防大狱那现有多少人?”
薛涛一愣,他咳了一阵,一边咳一边摆手。
等稍微平复一些,他抬头看向吴见月,竟是眼中含泪:“什么人?”
吴见月干脆蹲了下来,问道:
“看守大狱的人,今晚有多少?”
薛涛不明所以,他喉咙还是发痒,皱着眉。
正了正嗓音,想了想说道:“算上换班的,应有十五人。”
吴见月紧接着问道:“一班多少人?”
薛涛回道:“一班五人,夜里三班,两个时辰一换。
现在的话应已换上第二班了。”
吴见月眉头越皱越深,她不由分说地将薛涛一把抓了起来。
说道:“薛尉长,今晚城防大狱可能要出事,请速速赶回!”
薛涛莫名地看着吴见月,呆愣半晌,眼见吴见月表情肃重。
心里不由一紧,他忙问:“姑娘怎么知道的?”
吴见月来不及同他解释,她将薛涛直接往惊鹊楼大门推去。
一边走一边快速说道:“薛尉长,务必尽快召集人马。
越多越好,只想着现在为时未晚,尚都来得及!”
薛涛将吴见月的话听入耳中,却是想到了当下一件顶要紧的事情:
“可是城防队现都放了,一时半会,上哪去找人手过来?”
吴见月微一停顿,她想想便开口道:“总还有巡街的。”
薛涛听罢只想了想,便点头道:“确实是有,我知道在哪能找到!”
吴见月点头道:“劳薛尉长动作快些,先寻一队过去。
否则时辰晚了,要生出大事。”
眼见吴见月说得这般严重,薛涛赶紧点头,他脚步加快。
从人群中风风火火地穿了出去,二人出了惊鹊楼大门。
却见门外街旁站着一人一马,那人乃是公冶青。
眼见薛涛出门,公冶青赶紧牵着马上前。
一把将缰绳送到薛涛手上,薛涛懵然地回头看吴见月。
吴见月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这不是惊鹊楼的马。
惊鹊楼的马今晚都被喂了巴豆,不能用了。”
薛涛神色一惊,他没立刻转过弯来。
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吴见月太过厉害。
薛涛接过缰绳,他翻身骑了上去,他想到一事。
刚扭回身,话还没说利索,自马尾方向“啪”的一声传来。
乃是一记响亮巴掌,原是吴见月抬手在那马上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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