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解释确实是将言阙音摆在了楼主的地位上。
二来是让言阙音清楚吴见月借用的是她的人,用着惊鹊楼的手下办了自己的私事。
此事由吴见月亲口告知给言阙音,总比言阙音他日从别人口中得知要好上许多。
同言阙音这一楼主人言明其中缘由,言阙音一不会不信。
二不会多想,三来撇开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少了日后不少麻烦。
只是言阙音通透,登时便领会了吴见月的心思。
心中猜知吴见月是在避让关系,言阙音一派置身事外浑不作意的言语。
叫吴见月顿时心安,此一谢,实乃真心诚意。
陆风季晌午起来便不快活,昨日派出的那两个汉子同样彻夜未归。
更别说前前日派出去的挽眉和另一个打手了。
“反了天了,这一个个的究竟是想干什么?办点事儿就这么不成样子?”
陆风季气罢又用了些早膳,他叫来陆宣:“去,看看人都在哪里?”
陆宣领了命,眼见自家少爷仿若吃了枪药一般。
也不敢耽搁,即刻便出了门,他这厢刚一出门,那厢陆风季便又得了消息。
“什么?刚放又叫抓了?”陆风季气得茶杯没端稳,险些就要被茶水淋到。
他越想越来火,懊恼得不行,“薛涛!”陆风季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风季想不明白,明明已叫人看住了公冶休,按道理。
薛涛现已失了臂助才是,这薛涛何以左右三番地扰他不得安宁。
他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公冶休行动受制,薛涛应还未得到消息。
如此一想他便释了怀,想着便叫陆宣,叫了两声,没人应他。
他这才想起刚才才将陆宣叫了出去。
陆风季没好气地随便指了一个奴仆,说道:
“你,去公冶休家看看,顺便交代那两个蠢货,把公冶休看牢了!”
这奴仆不敢耽误,连声应是便出了府,上了街,转入外城。
他一路赶到了青酉坊,行到公冶休的家前,他探头向院内一看。
却见院内人影空空,毫无动静。
奴仆生了疑惑,他想了想,又绕着院子走了几圈,却俱都没见着人。
这奴仆还算警觉机灵,他咽了咽口水,靠到门边。
抬手叩了叩,又问道:“家里可有人在?”
院中依旧静静悄悄,奴仆生了疑虑,他觉察到有些不对。
伸手试探地推了推院门,却不想这院门根本未栓,轻巧便给他推开。
奴仆小心地站到院中,他又问道:“家里可有人在?”
院中便是几个屋内都无人应答。
奴仆放开步子,他伸头进了主屋,左右看了又看。
依然没见到半个人影,家中无人,奴仆胆子也大了些。
他推开屋门径直走到屋内,几个屋子全都看过找过,却是一无所获。
“怪了,人呢?”奴仆一手叉腰一手挠头,犹作不解。
忽而院落外起了一阵脚步声,那奴仆听到,心虚地便想要躲。
他退到屋里,却听院外来人已进了院子,步调丝毫不停地往主屋行来。
奴仆心头微跳,他暗想约莫是公冶休自外归来,他左右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