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裴绍他们得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他们也没想过,陆风季会结结实实蹲满了这三个月的大牢。
陆府之中,后院,陆风季的房间里。
陆风季坐在圆桌前,吭哧吭哧解决着桌上丰盛的饭菜。
他左手抓着一只鸡腿,右手拿着一张油饼,吃得满嘴流油。
一边吃,他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对一旁坐着的陆幼龄哭诉着。
“爹,你是不知道,我在那牢里头有多委屈,多难过。”
“吃得,都是馊了的饭菜,睡的,是扎人的茅草稻草。”
“爹,不是我夸大,呜呜,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陆幼龄心疼极了,陆风季的母亲周氏也满眼泪花,看着陆风季。
“季儿都瘦了,委屈你了……老爷,你可要为季儿讨回公道啊!”
陆幼龄满脸气愤,“那是当然!定远侯府那一大一小两个兔崽子,我都不会放过!”
陆风季连连点头,周氏急忙递上一杯茶水。
“慢点吃,喝点水,别噎着,我可怜的儿啊……”
陆风季突然想起了吴见月的事情,他三下两下咽下了口中的食物。
“爹,我昨天从陈远那儿还得知了一件事。”
“惊鹊楼有个姑娘,叫吴见月的,她在坑我的事情上少不了干系!”
“吴见月?”陆幼龄捋着胡须,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只是在回想。
“我曾听同僚说过。说定远侯府的薛涛,很喜欢一位叫吴见月的姑娘。”
“好像也是惊鹊楼的,他还经常叫姑娘去定远侯府玩耍呢。”
“什么?竟有此事?又是薛涛的手笔!”
陆风季怒目圆瞪。这个薛涛,存心和他过不去是吧?
父子二人同仇敌忾,加上周氏一个后宅阴毒妇人煽风点火。
三人很快便想出了一条阴毒的计策……
陆家的想法是这样的。
先派人伪造一份成王的书信,为吴见月背书。
就说吴见月是什么京城第一美人,成王亲自钦定的。
再派人去成王那里偷几封机密的信件,藏在公冶休那里。
这件事传出去,成王肯定会查。首先就会查到吴见月头上。
到时候只需要买通信差,就说吴见月收到的信是公冶休寄出的。
公冶休在书法也颇有造诣,模仿他人的笔迹更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这样,公冶休就背上了伪造成王书信的骂名。
再不小心发现公冶休家藏起来的成王密信……
这不就说明公冶休在成王招揽他的时候,偷偷拿走了吗?
至于薛涛那个大傻子,就更好对付了。
现在薛涛是城防队的尉长,且警惕心很强,不好直接下手。
那就弄一些地痞流氓,去砸定远侯府的铺子不就行了?
这样,陆家的三个敌人,薛涛、吴见月,和无辜的公冶休就都完了!
想到此处,一家三口忍不住抱头大笑了起来。
至于周氏则是更加阴毒,竟然提出派人去毁了吴见月的清白。
“她一个酒楼卖唱的,能有多清高?我非撕了这小贱蹄子的画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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