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你碰他一下试试
屋内,凶狠的威士忌仍然在强烈打压着求饶一般的晚香玉。
久久不能平息。
程砚舟站在门口,闻到了外泄出来的晚香玉,混杂着凶厉的威士忌。
搭配着时断时续的低咽,不用问,他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到底是他关心则乱。
程砚舟苦笑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标记结束后,沈知之瘫在沙发里不能动弹,景泽谦帮他把梳妆台上的白亮擦干净。
“只是打个标记就*了,就这样还想找别的Alpha?”景泽谦走过来,拿冰毛巾敷住他的腺体。
血已经凝固,伤口也已结痂,但碰一下还是疼的要命,沈知之的眸中又泛起水泽。
他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凶巴巴的瞪了景泽谦一眼。
可这副模样,让景泽谦看来,也是楚楚动人。
非常适合把他摁在床上,往死里弄。
景泽谦撩了把沈知之的刘海儿,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下就来。”
沈知之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没讲话。
脾气不小。
欠*。
景泽谦走出休息室,刚刚关上门,一个omega就从旁边的走廊走过来。
又是沈煜姝。
景泽谦看到他就烦:“滚远点儿。”
沈煜姝不明白自己明明是Alpha都喜欢的甜美可人,怎么偏偏景泽谦就这么憎恶?
如果他能抱住景泽谦这棵大树,就等于享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再也不用东奔西跑的去爬床。
虽然他不确定景泽谦多久能对沈知之感到厌弃,但他就是不想让沈知之占到一分便宜。
于是他抱着侥幸心理,不怕死的开口:“景总,您刚刚也看到了,沈知之对自己的亲妈都能下狠手,他这样六亲不认的人,坏到根儿了,您小心被他利用。”
景泽谦通常是不理会这种挑拨离间的话,可事关沈知之,他不得不多说两句。
他的驻足给了沈煜姝一线生机,更加故作媚态道:“景二爷,您要我吧,我保证,我哪里都比沈知之强。您若不信,试一试就知道了。”
“就你这样的,也配跟他比?一个早就烂透的人,我没兴趣。”景泽谦哂笑着,好像在嘲讽沈煜姝的不自量力,“一句话,再敢对沈知之出言不逊,我就让你和你的全家生不如死,听明白了吗?”
……
沈知之在休息室里躺了半个小时,景泽谦才回来。
他问:“还能走吗?”
沈知之撑着沙发背坐起来:“只是脖子不能动,又不是腿有毛病。”
“那就跟我去见几个人。”
景泽谦给沈知之整理好衣服,带着他和几个著名导演,投资商,制片人打照面。
当二人再次一起出现在大厅时,没一个人看他们,各玩各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沈知之不得不再感叹一句,景二爷位高权重。
不少人过来给景泽谦敬酒,也不知道这个变态在耍什么名堂,让沈知之帮他挡酒。
不知喝了多少杯,沈知之脸蛋肉眼可见的变得潮红,走路都晃着虚步。
在又一次快要歪倒时,景泽谦搂住了他的腰。
迎面走过来程氏父子,程砚舟看沈知之醉的即将不省人事,先瞅了眼他腺体上的咬痕,再好心提醒:“别再让他喝酒了,对omega身体不好。”
景泽谦无视程宇敬来的酒,直接绕过,站在程砚舟旁边,轻描淡写着:“程少有空还是多操心程氏集团吧。”
空穴来风的一句话。
程砚舟后脊蓦地生凉。
他有预感,景泽谦是在警醒他,如果再触碰他的底线,他就会对程氏集团下手。
景泽谦也没耐心和他周旋,抱着沈知之来到停车场,把他放在后座上,并给他盖好毯子。
回到家,直奔主卧。
沈知之被扒光扔在床上,浑身娇嫩的粉色在月色下,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鲜欲诱人。
酒精放大了他的发情期,无意中释放的晚香玉,勾引着诱捕者一步步落入他的秘境,探索着馥香的源头。
热烈主动的晚香玉缠人得很,有着平时没有的沁韵,将自己完全展开,汲取朝露,媚的不像样。
这也是景泽谦把他灌醉的原因。
因为在发情期喝醉的沈知之,真的很可爱。
会拽着他的衣角,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在他耳边悠绵的哭泣。
窗外的夜空如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酣畅淋漓过后,他们枕着月色,相拥而眠。
景泽谦攀咬着沈知之的耳朵,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摩挲着他手指上的戒指,轻声说:“沈知之,戒指戴上了,这辈子都不许摘下。”
庭院里蝉鸣聒噪。
仲夏到了。
他们的婚礼也该如期而至。
……
未来的一段时间,景泽谦带着沈知之拍了好几个很不错的广告,让他在《野玫瑰》开播前,有了小小的人气。
沈知之长的很漂亮很乖,十分讨喜,往荧幕前一站,就能收获很多粉丝。
歌坛有一个顶流女歌手Rose,她的MV里不喜欢自己出镜,只喜欢用专业演员来参演,也跟景泽谦有几次合作。
这回她回国录制专辑时,首先想到了景泽谦。
MV的主题是双男主,讲述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到相互暗恋,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景泽谦看到台本,满脑子都是沈知之。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俩也算青梅竹马,他也是真的暗恋了十八年。
所以景泽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拍摄,但有一个要求,让沈知之来演另一个主角。
Rose很痛快地答应,她很相信景泽谦选人的能力。
果不其然,当景泽谦带着沈知之来试镜时,Rose一眼就认为,这就是他歌里的男主角。
清纯、阳光,美到不可方物。
Rose毫不避讳的说:“我可算知道这次你为什么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景泽谦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吸了一口烟,不做回答。
Rose早就习惯了景泽谦的冷漠,用不太标准的中文真诚的发问:“你喜欢这个omega吧?”
景泽谦薄凉道:“不关你的事。”
“你就别嘴硬了。”Rose嘟了嘟嘴,“知之那么可爱,谁不喜欢,你要是不承认,那我可就追他了。别忘了,我也是Alpha。”
景泽谦冷笑:“你追一个看看。”
Rose笑得很神秘,她没再揶揄,转身进屋去给沈知之讲台本。
隔着玻璃,景泽谦看到Rose把胳膊搭在了沈知之的肩膀上,而这个小O居然也没有拒绝。
啧。
景泽谦烦躁的烟扔在地上,鞋尖用力碾灭,也进了屋。
Rose正讲的绘声绘色,忽然胳膊被人从沈知之肩膀上拽了下来,往后拖了三米远。
她跺了跺脚:“你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工作吗?”
景泽谦站在她和沈知之中间:“你再碰他一下试试?”
“哟,有谁会信,声名赫赫的景二爷居然是个醋坛子。”
“你这舌头不想要就拔了吧。”
Rose捂住嘴,继续用眼神告诉景泽谦,被她抓住了把柄,想好用什么来当封口费吧。
景泽谦:“……”
晚上刚进家门,沈知之正要去楼上洗澡,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把他拖过来,按在了墙上。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亲吻。
沈知之在短暂的喘息中,断续的说:“先,先洗澡。”
景泽谦抬起身,极力的克制着暴虐的想法,哑声道:“以后不管和谁说话,都离三米远。”
“?”沈知之莫名其妙,想不通怎么又惹到了景泽谦。
难不成是因为Rose?
沈知之还没把这个疑问问出口,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景泽谦扛到肩上,往楼上走。
“……”沈知之无语,这个醋坛子,怎么谁的醋都吃。
每天不是吃醋,就是在吃醋的路上。
沈知之得出结论:“景二爷,我觉得您这辈子会被醋死。”
“……”景泽谦拍了下他的屁股,惩罚他多嘴。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景泽谦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沈知之。
他把沈知之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眼镜戴上。
沈知之不解的问:“你戴眼镜干什么?”
景泽谦:“戴上看的更清楚。”
沈知之:“……”
景泽谦依然很凶猛。
到一半时,他的手机铃突然想起来,来电显示“景泽天”。
大半夜打来说不定有事,他就按了接通。
沈知之以为景泽谦要忙,想先去一边休息。结果他刚爬了两步,又被用力的摁回去。
沈知之倒吸口凉气,用哆嗦的眼神回头看向景泽谦。
“继续。”景泽谦言简意赅两个字,拿着手机,问道,“哥,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景泽天激动的声音:“小谦,我找到他了!”
景泽谦凝眉:“谁?”
“我的初恋,我在酒吧看到他了。”
应该就是他的初中同桌。
景泽谦:“然后呢?”
“我让李管家三分钟拿到了他的全部资料,发现他好像还是单身,我打算把他带回家藏起来,我的omega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
景泽谦走了下神,没收住力道,沈知之狠狠的抽噎了下。
景泽天警觉的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景泽谦换成左手拿手机,右手抚摸着沈知之光滑的后背,声音渐冷,“如果你敢把他带回家,明天我就能把你扫地出门。”
“呵,我只是来通知你,不用你同意。等我把他带回家,就给陶韫500万支票打发他走,然后把我的初恋扶正。”
“……”
电话里说不清,景泽谦打算过几天回景家一趟。
挂断电话后,沈知之艰难的问:“我可以休息一下吗?”
“不可以。”景泽谦把手机扔到一边,从背后抱着沈知之,啃咬着他的腺体,“还不够,你怎么能休息。”
趁着正夜还早,他打算慢慢玩儿他。
第22章是你先招惹的我
沈知之被弄到天亮才睡,又很早的被景泽谦叫醒。
昨晚从卧室到落到窗,再到浴室,沈知之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景泽谦折腾的。
他顶着一双熊猫眼,打着哈欠小声骂着:“臭男人,王八蛋,衣冠禽兽,草菅人命,迟早精尽人亡……”
景泽谦挑眉问:“你说什么?”
沈知之连忙改口:“没什么,我在说景二爷您器大好肾。”
景泽谦:“……”
景泽谦带着沈知之去棚里拍摄MV。
Rose这个热情的女孩看到沈知之就跑过去,拍他肩膀打招呼:“嗨,你的衣服准备好了,可以去更衣室里换一下。”
景泽谦凶光毕露的瞪了她一眼。
Rose小声说了句sorry,转身让工作人员带沈知之去换衣服。
人走后,她小心的问:“可以把知之借我一天吗?他真的太可爱了。”
景泽谦赏了她一个余光:“你把八百标兵奔北坡完整的念一遍,我就把他借给你。”
Rose:“……”
MV以校园风为主,沈知之和景泽谦的衣服都是纯白色的英制校服。
沈知之本就是娃娃脸,穿着校服真的像个高中生,倒是景泽谦,依然看起来很凶。
“你好像班上不爱说话的高冷学霸。”沈知之评价道。
Rose无情的拆穿:“分明是穿着校服,混迹在学生中的班主任。”
“……”景泽谦目不斜视,“你晚上咨询一下律师,问问你因为嘴碎被我打进医院,算不算工伤。”
Rose:“……你老婆跑了,也有你的嘴顶着。”
MV拍摄起来,比电影简单一点,没有台词,全靠表情衬托情绪。
这还是沈知之头一次拍摄MV,难免紧张。
好在有景泽谦这位大神时常提点,遇到有难度的地方会亲自示范演绎,所以一整天拍摄下来,还算顺利。
卸完妆,沈知之去盥洗室洗脸,景泽谦就跟在他旁边。
由于校服是修身款式,在沈知之弯下腰抬起胳膊时,身后勾勒出饱满的弧度,打一下的话手感肯定不错。
或者分开,狠狠的**,也够回味无穷。
沈知之就是天生媚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诱捕Alpha的利器。
景泽谦眸光黯淡,盘算着今晚该怎么玩儿他。
和Rose告别几句,景泽谦牵着沈知之的手往外走,路过隔壁的摄影棚时,他们看到沈煜姝在这里拍杂志。
沈煜姝自然也看到了他们,可一想到上次在宴会厅景泽谦对他的警告,再加上简诗宁被打的现在耳朵还嗡嗡响,他就不敢造次,只当没看见。
回到家,沈知之正站在衣架前挂衣服,景泽谦来到他身后,拿一条领带遮住了他的眼睛。
世界突然变得黑暗,腰肢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圈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腺体上,沈知之不安的躲闪着:“今天太累了,可以不做吗?”
“沈知之,想好拒绝我的后果再说话。”景泽谦的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到沈知之的腺体,“是你先招惹的我。”
沈知之:“?”他做什么了吗?
很快,他就来不及思考,嘴唇被汹涌的吻堵住,全身也被高浓度的威士忌沾满,景泽谦恨不得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都咬出痕迹。
但不得不说,他的吻技很好,逗弄着沈知之愉悦的地方,不多会儿就把他拖入了欲望的漩涡里。
景泽谦每次都是,只要他想,绝不会征询沈知之的意见,强迫他做任何他想让他做的事。
沈知之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拒绝一次无效后,他就不会说第二次。
他被放进浴池里,水和*一起浇透了他。
眼中的清明也被逐渐被沉沦所取代。
……
MV又用了两天就全部拍完。
刚从影棚出来,景泽谦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容语禾让他赶快回来一趟。
景泽谦猜想一定是景泽天带着他所谓的初恋回家,他父母不同意。
果不其然,当沈知之跟着景泽谦一起去到景家时,在客厅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也是个omega,和陶韫的眉眼有三分像。
景泽天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景瑞辞和容语禾气着脸坐在另一边,而陶韫背对着他们站着,手指在脸上擦着什么。
景泽谦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开口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你敢带他回来,我就把你驱逐出户。”
景泽天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从容不迫的霸道宣言:“我这辈子都只专情小礼,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见和他说不通,景泽谦又看向旁边的omega:“你叫什么名字?”
omega在看到景泽谦的脸时怔了几下,恍惚回答:“叶嘉礼。”
“行,你可以滚了。”
谁知,叶嘉礼突然扑通跪下来,求道:“我和泽天是真心相爱的,从初中我就开始暗恋他,还请你们成全。”
景泽天心疼的把他抱起来:“小礼,你是我的omega,不用求他们。他们不同意,我就单独给你买个城堡,每天让你从一千平米的床上醒来,再雇五万个佣人伺候你。”
“……”景泽谦觉得对牛弹琴,转而问容语禾,“妈,您打算怎么处理?”
容语禾缓了缓语气:“这些年小天怎么闹我们都纵容着他,又不差这一次。本来我和你爸打算给小韫一笔钱当作补偿,可谁知小韫告诉我,他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景泽谦:“……”
旁边安静吃瓜的沈知之都被震惊到,怎么发生在景泽天身上的事都这么狗血又扯淡。
景泽谦又问:“爸,你是什么意思。”
景瑞辞叹口气:“既然有了景家的骨血,那就举办婚礼吧。”
“爸,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奉子成婚,我要是早发现他的心机,已经把他扔太平洋喂鲨鱼了。”景泽天愤恨的说,“一个替身的孩子,不配做我欧阳天柱的儿子。”
景泽谦瞟了他一眼:“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景泽天老实的闭嘴了。
陶韫终于转过身,红着眼睛说:“景泽天,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孩子,你心里最清楚。让我把这个孩子打掉,我不同意。”
容语禾安抚他:“孩子,你放心,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这毕竟是她第一个孙子,她也舍不得做掉。
经过商定,景瑞辞最终决定挑个黄道吉日给陶韫和景泽天办婚礼。
至于叶嘉礼,他们是万万不会再让景泽天把他领回家。
景泽天怒瞪向陶韫:“你不打胎,无非是贪图景家的财产。哼,只要是我欧阳天柱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景泽谦听的头疼,在做好决定后,他便带着沈知之离开。
容语禾去送他们,又拿了一大堆食物。
景泽谦:“妈,上次拿的还没吃完。”
容语禾:“这是我给知之拿的,你边儿去。”
景泽谦:“……”
……
半个月后,Rose的新专辑成功发布。
这次和以往不同,MV比歌曲还火。
不仅仅因为有景泽谦出演,能千载难逢的看到他穿校服的样子,更多的是,沈知之这位新人让所有人都很惊喜。
长得漂亮就算了,演技也很好。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和景泽谦在MV里有吻戏。
沈知之不是景泽谦合作的第一个omega,但却是唯一一个有吻戏的。
不知又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但也确实把沈知之带火了一个度。
专辑刚发布,热搜第一就是:景泽谦吻戏#【爆】
这件事堪比世界大战,不出十分钟,转发量就过亿。
虽然有很多不理智的粉丝跑到沈知之微博下面骂人,但更多的喜欢沈知之的颜值和演技,一夜之间,他就涨粉五百万。
还有站姐创建了他的超话。
沈知之配合的发了条微博:
沈知之V:Rose姐姐的新歌,超好听,大家都去听@Rose,做自己的玫瑰。【配图】
底下评论纷纭:
[不懂就问,知之真的是刚进娱乐圈吗,这么漂亮的omega诶]
[我火速侦查了一番,发现他从五岁就开始演戏,不过至今演的都是跑龙套]
[好像《野玫瑰》的夜珣就是他演的]
[真的吗?真的吗!原著党喜极而泣,本喵最爱的就是夜珣了,光看脸我就觉得他超级符合啊啊啊!!]
[这张脸只演跑龙套太可惜了,幸好遇到了Rose姐这个伯乐]
[没错!不过知之好可爱啊!!!妈妈粉爱了]
[有什么可爱的,名字和老鼠一样,吱吱吱]
[楼上嫉妒就直说,别乱黑]
[……]
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部分都是好的。
沈知之全天下第一漂亮可爱,没人不会不喜欢。
他沉寂这么多年,并非池中之物,只不过以前没人愿意给他资源罢了。
反观景泽谦,MV的宣传都懒得发,他从开博到现在,没发过一条动态。
高冷冰山嘛,沈知之理解。
后面还有很多关于新专辑和沈知之的几个热搜,无关痛痒,不过没有人怀疑沈知之和景泽谦的关系。
这让沈知之松了口气,毕竟以他的身份,就算他和景泽谦拍了吻戏,也顶多会被人认为是侥幸,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也不会有人猜疑他有资格被景泽谦包养。
有人把他们的吻戏截图做成海报,发到了网上。
沈知之看着这张照片,有些出神。
画面里,他坐在教室的凳子上,景泽谦站在桌前,摁着他的肩膀,弯腰亲吻着他。
柔和的光线映照在他们的脸上,仅仅一个侧面,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沈知之简直不敢相信,照片里面部线条轮廓比平时还要温柔点的人,会是景泽谦。
而且,他总觉得他们拍的MV有点熟悉,好似亲身经历过一样。
沈知之不知不觉看了这张照片很久很久。
《野玫瑰》的李导很会看风向,趁着MV的热度,故意时不时的流露出几张花絮照,虽然明面上是主角,但哪张都带着沈知之,好像是他无意中闯入了镜头。
还有很多粉丝注意到,景泽谦居然把每个有沈知之的花絮微博,都点赞了。
我去,大神这是什么情况?!
第23章易感期发疯
《野玫瑰》这部剧是边拍边剪的,本身集数也不长,所以很快就完工,排上了档期。
李导很会吊人胃口,开播前一天,才放出了预告片。
沈知之及时转发。
其他演员也都一一官宣。
但出人意料的是,景泽谦居然直接转发了沈知之的微博,配文就四个字:支持夜珣。
这可是景泽谦的第一条微博,关注度不小。
虽说他是投资方,转发微博在情理之中,可他只转发了沈知之的微博,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再加上景泽谦向来拒绝和omega拍吻戏,唯独接受了沈知之,而他又只是个小炮灰,突然出现在大众视野时,就是在顶级歌手Rose的MV里。
更巧的是,沈知之出演的《野玫瑰》也是景泽谦投资的。
一系列的证据指明,沈知之和景泽谦关系匪浅。
但他们又畏惧于景泽谦的身份,没一个up主敢公开吃瓜评判。
没人实锤,网友八卦越来越没意思。
沈知之靠在床头,看了眼旁边认真看英文书的景泽谦,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转发我的微博,这样很容易被人怀疑咱俩的关系。”
景泽谦微微抬起眼:“怎么,你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是,我只是怕你粉丝接受不了。”
沈知之没有说实话。
他其实觉得自己和景泽谦的关系见不得光,本就应该埋在地下,等景泽谦有了新的喜欢的目标,他能体面的全身而退。
但显然,景泽谦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他打算把沈知之剖开在公众的视野下,一步步拽到自己身边,他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沈知之是他景泽谦的。
“他们迟早得知道,打个预防针,提前适应。”
景泽谦回答的云淡风轻,可沈知之却做了难,只怕在不久的将来,景泽谦粉丝的臭鸡蛋会成为他的衣冠冢。
……
第二天,沈知之要去参加《野玫瑰》的发布会。
景泽谦因为有工作要处理,就没陪他一起去。
在场有很多粉丝,沈知之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灯牌,一时感慨万千,原来他现在也是配有应援的资格了。
因为景泽谦早就封锁了夜珣选角的消息,没人知道一开始定下的人是沈煜姝,这让沈知之少受很多流言蜚语。
所以现场没有他的黑粉,也没有景泽谦的脑残粉来闹场。
至于沈煜姝本人,经过两次教训,更不敢说。
给粉丝们鞠躬一一感谢完,沈知之才跑进会场。
程砚舟也来了,他看到沈知之后笑着点头打招呼。
沈知之也回应了他一声,但和他保持着距离。
发布会基本上是围绕双男主展开的,记者们也主要提问他们。
随后才是其他演员。
好在问沈知之的问题都是常规的,并没人敢问他和景泽谦,这也让他回答的轻松些。
不过,一个omega记者,声称自己是白琪和夜珣的原著粉,想让他们一起秀一下。
《野玫瑰》的原著就是这对副CP比主角CP更招人喜欢,以纯爱战神火遍全网,所以现场来的粉丝观众有很多是他们的CP粉,齐声吵着让沈知之和程砚舟一起宣传。
他们两个人没办法,只好接下一束超大捧花,一起抱在俩人中间,按照粉丝的要求比心,再说两句角色宣传语。
虽然有些生硬,但对于这群极易满足的粉丝们来说,太知足了。
发布会是直播加现场形式,景泽谦坐在办公室里,从电脑上看到了这一幕。
他喝了口咖啡,面上波澜不惊,可瞳眸里阴暗的光越来越深。
空气里暴躁的威士忌信息素逐步浓郁,比昔日任何一次都要失控猖獗,填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Alpha的易感期到了。
……
发布会结束后,一众人在保安的掩护下从后门出去,沈知之和程砚舟走在后面,大老远的就看到熟悉的迈巴赫停在一个喷泉水池旁边。
不知为何,沈知之只看到车就感到后背发凉。
待他们走近,后座的车窗被摇下,里面是景泽谦晦沉阴寒到极致的脸。
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能让人骨头里发麻的凉:“沈知之,过来。”
程砚舟发觉到,景泽谦虽然表面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致,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是从未有过的暴戾。
尤其看他的眼神,带着属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傲轻慢,眸光锋利的仿佛能将他碎尸万段。
程砚舟见景泽谦不太正常,就拉住了沈知之的手腕:“知之,跟我走吧。”
沈知之没料到程砚舟敢当着景泽谦的面把话说的直白,一时也愣住了。
可他的迟疑在景泽谦看来,就是他在犹豫,在心动,脸色不由得又往下沉了几分,下最后通牒:“沈知之,别让我把你绑过来。”
沈知之立马回神,甩开了程砚舟的手腕,说了句再见,转身跑上了迈巴赫。
车窗被升起,挡住了里面的情形。
沈知之把头埋得很低:“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
景泽谦不答反说:“刚才的发布会,玩的挺享受啊。”
“啊?”沈知之怔愣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们那是在正常营销。”
“是吗?什么营销需要你笑得那么开心?”
一想起他看到沈知之的眼睛几乎要黏在程砚舟脸上,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把沈知之扒光,按在车座上,狠狠收拾一顿。
沈知之辩解道:“连笑一下都不允许?你又不是我爹,管的有点多吧。”
景泽谦犀利的目光看过去:“沈知之,你这是在教训我?”
沈知之紧张到喉结上下滚动:“主要是你现在的脸像发霉的苦瓜,谁见了都想讨价还价一下。”
景泽谦:“……”
沈知之生存欲极强的低声补充一句:“挺好的,很接地气。”
“……”景泽谦懒得跟他在这里费劲争论,他让司机开车,然后闭目养神。
一路上,沈知之如坐针毡,车里的空气又冷又稀薄,让他缺氧般的头晕目眩。
他时不时的偷瞄景泽谦,虽然他闭着眼,可沈知之还是能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还有源源不断往外泄露的信息素。
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总是很敏感,沈知之感觉到,景泽谦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回到别墅时,印证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沈知之被景泽谦拽到了书房,把他推到了墙上。
后背猛的被撞击,沈知之疼的嘶了声。
随后,一个夹杂着怒气,蛮横的吻破入他的唇,扫荡他的**,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
景泽谦就像一个失去心智的恶魔,箍着沈知之的下巴,强迫把他的*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这个吻激烈到沈知之难以承受,他的眼尾分泌出泪珠,睫毛抖动着,鼻翼急促的翕动,赤红从他的脖颈延展到耳根。
他哭噎着,无论怎么推搡,都逃不开景泽谦的禁锢,反而被他惩罚,吻的更重。
不知是第几次被吻出了血,沈知之被放开时,眼前全是模糊。
空气里飘荡着Alpha凶残的威士忌,强烈到不像正常的浓度。
沈知之在抬头看到景泽谦的一瞬间,打了个冷战。
这副模样甚至不能用地狱主宰来形容,他就是地狱本身。
这样的景泽谦太可怕了,沈知之的手指紧紧扒着墙面,抖着嗓音问:“你是到易感期了吗?”
景泽谦没回答,只是把沈知之圈在自己和墙之间,凛冽的看着他:“上一次你没有拒绝程砚舟的亲密接触,我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沈知之咬着牙关,沉默着流着眼泪。
“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景泽谦走到书桌旁,抽出皮带,点了点桌面,“把裤子脱了,趴到这儿来。”
沈知之紧紧攥着衣角,可怜的目光望向景泽谦,没有动作。
景泽谦耐心告罄:“让我帮你脱,只会罚的更重。”
沈知之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般的一咬牙,褪下了裤子,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高度正好到沈知之的小腹,能够让他的臀部挺翘到一个方便下手的高度。
他羞耻的把脸埋在臂弯里,有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等待着景泽谦下一步的动作。
“啪”的两声,皮带夹杂着风抽在了沈知之雪白的臀瓣上,须臾之间就产生了两道耀眼的红痕。
沈知之哭叫一声,两腿不自禁的打着弯。
景泽谦扔下皮带,转身去柜子里搬出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三根绳子。
一根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后面,另外两根分别把他的腿绑在桌腿上,让他逃离不了分毫,又能一览无余。
景泽谦一只手搭在沈知之腰上,问:“好几天没有碰你,痒吗?”
沈知之不想回复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景泽谦恶趣味的释放出压榨信息素,让沈知之抖的更厉害。
他垂眸看着沈知之洁白无瑕的躯体,心底生出一种变态的念头。
这么纯白的身体,不毁坏弄脏,染上痕迹,真是可惜。
他这种心理,就好像人非要往平坦干净的雪地上踩一脚一样。
景泽谦又从木箱里找出一根蜡烛,点燃,把沈知之的上衣推到肩膀处,然后倾倒蜡烛。
“啊!!!”
热油仿佛能把皮肤烫起一层皮,沈知之哭喊出声,像即将被宰割的羔羊,徒劳的挣动着。
越来越多的蜡油滴落在单薄的后背上,书房里满是沈知之的惨叫声,凄凄入耳,抖如筛糠,却让施暴者更加癫狂。
他的双腕已经摩擦出血丝,脸上和身上皆是水泽。
布满红油的后背像一幅生动的画卷。
仿佛鲜红的野玫瑰,凋零破碎在斑驳的雪地上。
景泽谦只看一眼,瞳孔里就燃起兴奋的光。
沈知之,真的太适合被人摧毁,一步步把他拖入肮脏的泥潭。
很快,他的腺体,臀部,大腿上也被覆盖着红色的干膜,景泽谦轻轻拨弄着,沈知之连哼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困难的回过头,用气音说:“求你……”
景泽谦笑的有些残忍:“今晚不可以求饶。”
沈知之的双眸里充盈着灰尘,没有一点光。
景泽谦掰开紧缩的**,欺身牢牢地压制住他……
Alpha的易感期对omega来说极为恐怖。
沈知之后面完全昏死过去。
景泽谦松开他的绳子时,地板上汇集了一片*水。
他给沈知之清洗,涂过药过后,才把他放到了床上。
第24章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后半夜,沈知之是被生生疼醒的。
不在发情期的omega被强行破开生**是比撕裂还要痛苦,沈知之疼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蒙在被子里发着抖,激起一阵阵冷汗。
后来,沈知之实在忍不了,打算去楼下找止疼药。
他怕打扰到景泽谦,连灯都不敢开,摸黑爬下的楼。
沈知之正跪在地上在药箱里翻找着,背后突兀的传来低冷的嗓音:“你在找什么?”
“啊!”沈知之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轻喊了一声,人坐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我在找止疼药。”
“找那个做什么?”说完,景泽谦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他把沈知之抱起来,搂着他的腰,问,“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景泽谦有点生气。
他的omega宁可吃止疼药,都不愿意找他来帮忙。
沈知之咬唇回答:“不,不敢。”
“这么害怕我吗?”景泽谦把沈知之的脑袋摁在肩膀上,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怕我的话以后能乖一点吗?”
Alpha的安抚信息素比止疼药管用多了,沈知之身体舒服了些,安静的靠在景泽谦怀里,闷声点着头。
景泽谦轻言:“回房间吧。”
沈知之很大幅度的颤了下:“我真的不行了,你,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清醒过来的景泽谦开始后悔。
他的易感期本不在这两天,他是被沈知之刺激的提前进入了易感期,所以下手没个轻重,弄伤了他。
“不做了,回去哄你睡觉。”
景泽谦公主抱抱起沈知之往楼上走,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搂着他,给他释放了半个晚上的安抚信息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景泽谦才把沈知之放回他那边。
他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给助理拨过去电话:“我让你调查的关于程家的事怎么样了?”
助理回答:“景总,程氏虽不是大家族,可口风紧的很,防备心也强,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到最想要的。”
景泽谦:“务必要快,我不想再在未来,看到程砚舟出现在沈知之面前。”
……
沈知之清醒过来时,景泽谦就守在他旁边。
见他醒了,景泽谦放下手里的合同,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他暗自放下心:“还疼吗?”
沈知之抓着被角回道:“除了屁股,其他地方好多了。”
吸了半个晚上的Alpha安抚信息素,沈知之已经没那么难受。
就是心理上憋屈。
他不敢想自己噩梦一般的人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景泽谦又问:“饿吗?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做饭。”
沈知之没说不,慢吞吞的挪去了浴室。
刷牙杯里已经接好了水,牙膏也挤在牙刷上。
就连洗脸盆,给他准备的都是牛奶配玫瑰花瓣。
沈知之看着这一切有点失神。
景泽谦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
上一秒能因为他的关怀想要靠近,下一秒就能因为他的疯狂而逃离。
直到现在,沈知之都不知道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洗脸前,沈知之先惯例对着镜子检查一番。
不出意外,身体没一处好地方。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
他被掐着腰,凶狠的弄了一晚上。
生**被强制打开,里面全是**,不疼才怪。
还有后背,虽然景泽谦用的是情*蜡烛,但和正常的低温蜡烛不同,这种当时会很疼,像热水一样,让人能产生被烫伤的错觉。可过了一个晚上,痕迹已经变成淡粉色,再过两天就能完全消退。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了这么多变态的玩意儿。
景泽谦每次都这样,为了惩罚他才让他疼,但又不会真的让他受伤。
沈知之眼眶泛酸,又想哭。
他快速的洗了脸,换了件睡衣,才扶着楼梯一点点走下去。
早餐已经摆上了桌,景泽谦戴着围裙的样子难得一见,他冲沈知之扬了扬下巴:“都是你爱吃的,全部吃完。”
每一道早餐都是由国外进口的顶尖食材烹饪的,看起来高级又有食欲。
沈知之嗓子疼得厉害,就没再开口,勉强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的把桌上的早餐一扫而空。
被折腾了一晚上,他真的太饿了。
易感期的Alpha真的太恐怖,沈知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敢与景泽谦对视。
好怕多看他一眼,就能挑起他的征服欲,把他随便按在桌子或沙发上,扒了他的裤子再来一次。
吃完饭,景泽谦给沈知之上药。
当沈知之被他放趴在床上时,眉头一蹙,痛吟了一声。
景泽谦忙问:“怎么了?”
沈知之喘着重气说:“压到小肚子了,有点疼。”
昨天他以那样的姿势趴在书桌上,小腹都被撞的青紫。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景泽谦分开沈知之痕迹交错的双腿,给他涂药。
沈知之死死抓着被子,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矫情的喊出声。
景泽谦又给沈知之的腺体,后背和手腕脚腕涂上药,才把他翻过来。
正面相对时,他看到沈知之眼角隐忍的泪水。
忽然想到昨夜结束时,他也看到晕厥后的沈知之,双颊满是滚烫的泪痕。
哭了一整个晚上,嗓子都哭哑了。
景泽谦给沈知之盖好被子:“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书房办公,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
晚上,《野玫瑰》开播,更八集,沈知之缩在被子里,按时打开手机观看。
他的戏份在第四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出现的时候,屏幕里的弹幕骤然变多,千篇一律的在夸沈知之漂亮和演技有多好。
就连当晚的前三热搜都是:沈知之夜珣#沈知之演技#夜珣有多贴脸#
本来这本书里最受欢迎的角色就是夜珣,现在沈知之无论是长相还是演技,都是完美契合,因此才能在网络上好评如潮。
《野玫瑰》更是适时的放出几组剧照,其中一张就是沈知之穿着白色骑士装,因为太热,他把裤腿挽到了大腿根,露出那双白皙纤长的双腿,认真站着背剧本。
立马有人神评:【我愿称知之为钓系之神,这脸这腰这腿,我能玩儿到死】
只不过后来这条评论被景泽谦暗中操作举报掉了。
于是乎,热搜又多了三条:沈知之,娱乐圈的钓系之神#脖子以下全是腿#小炮灰逆袭万人迷。
才开播第一天就能有这样的成绩,属实是沈知之没想到,也不敢想的。
不仅如此,沈知之这个名字,似乎今年带火,从开播这天起,就一直挂在热搜上,甚至还有人在等更新的时候扒出了沈知之以前的跑龙套黑历史。
最有趣的一张照片是沈知之在泥潭里打滚,出来后跟个泥猴儿似的。
别人看着觉得有趣,但景泽谦却有些心疼。
要是他在早两年回来就好了,沈知之可以少受很多罪,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巨星。
沈知之的经纪人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个制片人想邀请他客串他电影里的角色。
这部电影是青春校园题材,沈知之虽是客串,但角色也很重要。
反正沈知之也没有通告,就答应了。
景泽谦知道后,也给制片人打了个电话,说他对这部电影感兴趣,想要来客串,但前提是得和沈知之的角色有关。
若是电影里能有景泽谦,哪怕只是一个镜头,都能大卖。制片人欣喜若狂,根本顾不得思考他的要求,连夜给景泽谦多加了个角色,是沈知之的暗恋对象,结局是双宿双飞HE。
在去剧组的路上,沈知之看着景泽谦崭新的剧本,不由得感叹:“有的人一出生叫别人爹,有的人一出生就能当爹。”
就像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骡马。
景泽谦靠在车后座,颀长的双腿任意舒展,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建筑,整个人慵懒随性:“是吗?那你叫声爸爸来听听。”
沈知之:“……”
景泽谦轻哂:“就算你不想叫,我晚上也有办法让你叫出来。”
“……”
在剧组拍摄期间,《野玫瑰》这部剧的热度越来越高,很多都和沈知之有关。
虽然景泽谦让李导把夜珣和白琪唯一的吻戏删减了,可程砚舟随意发挥的那段更能体现出白琪的小心翼翼和对夜珣的视若珍宝。
片段播出后,不少粉丝表示这段改的比原著更好,还要纯爱。
景泽谦和沈知之的戏份拍完时,《野玫瑰》也迎来了大结局。
最后夜珣为了救爱人和一城百姓选择自戕殉城,沈知之把这段演绎的既伤感唯美,又浪漫伟大,赚了不少观众的眼泪。
《野玫瑰》从开播到结局,因为著名导演加优秀的演员团队,成为了今年最火爆的剧。沈知之的热度也一直没有消退过,更是让他涨粉到三千多万,从小炮灰飞跃到一二线明星。
电影拍摄结束,沈知之又回到了景泽谦的别墅。
在没有通告的这几天里,他们没日没夜的*爱。
地毯,沙发,厨房,浴室,书房,楼梯,甚至是落地窗,都是他们欢愉的场所,沈知之每天都能在家里的角落找到几个用过的T来。
再一次的终身标记结束后,景泽谦抱着沈知之躺在床上,给他十分钟时间休息。
沈知之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可还是小声询问:“我想去清理一下。”
“不可以。”景泽谦把手放在沈知之的小腹上,轻轻揉一揉,“沈知之,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这辈子都没有理由能逃离我。”
沈知之闻言倏地睁大眼眸,惊恐万分:“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
景泽谦冷笑:“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既然他要掌控沈知之,那就要掌控他的一辈子。
……
京城在十月有个电视剧颁奖节,给过去一年的演员电视剧评定颁奖。
《野玫瑰》刚好能参加。
沈知之入围了最佳男配角,本来应该通知他去,可当景泽谦听说程砚舟也会参加时,就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严禁任何人告诉沈知之。
第25章手铐锁在床头
颁奖节这天,沈知之莫名被景泽谦关在家里,禁止他外出。
沈知之对他突然间的发疯已经习惯,没有多想,甚至都没有反抗的顺从。
沈知之靠在床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什么。
景泽谦没有没收他手机,反正沈知之迟早得知道。
今天窗外的阳光格外的好,景泽谦从书房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沈知之无名指上的戒指。
剔透玲珑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冷不丁的开口:“这个月的24号我带你去领证。”
沈知之吓得差点儿摔了手机,不敢置信的问了遍:“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带你去领证。”
“这么突然吗我的意思是,我能拒绝吗,我,我还不太想结婚。”
沈知之说的很委婉,生怕景泽谦这条疯狗暴起,可得到的答案依旧是冰冷的一句:“这件事,你没得商量。”
“……”沈知之就猜到自己没有话语权,就像他糟糕的命运,向来由不得他半点做主。
不能选择自己心爱的大学,被逼嫁给老头子。
就连现在,他都没资格干涉自己的婚姻。
不过沈知之一向喜欢把事情往好了想,能和景泽谦结婚,不管有效期多少年,都是他走了大运。
所以他没再负隅顽抗,点了点头继续玩手机。
沈知之的反应太平静,接受的也太容易,这就让景泽谦有点起疑:“你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还真有。”沈知之突然间抓住了景泽谦的手腕,举起手机给他看,“你有拼嘟嘟嘛,能不能给我砍一刀?”
景泽谦看了眼手机里的红色画面,上面显示着:还差0。0001个好友助力就能提现100。
他:“……”
……
到了晚上,谭故发过来消息,让他去看看热搜。
沈知之一整天都在专注于砍拼嘟嘟,没怎么上网,打开微博,看到有条热搜是:沈知之缺席#。
正在他疑惑时,紧接着就看到下面的话题:沈知之最佳男配角#
这五个字好像钉子,扎的沈知之眼睛疼。
一个不祥的预感强烈的蔓延到心脏,他快速点进去,看到十月颁奖节,他荣获了最佳男配角。
而他本人,毫不知情。
以前沈知之和这种活动几乎无缘,所以潜意识里就没关注。
可这一次,为什么没人通知他?
程砚舟的微信早就被景泽谦删了,沈知之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对方只说她也没收到通知。
就连他给李导,制片人发的消息,得到的回应也都是不清楚。
沈知之再傻也知道他们在推辞。
他想到了景泽谦。
除了他,也没人能把消息封的这么密不透风。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知之心脏狂跳,他跳下床往楼下跑。
刚到客厅,正好看到景泽谦从玄关处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奖杯。
上面刻字:20XX,最佳男配角,沈知之。
这一刻,沈知之犹如五雷轰顶,他跑过去,语气激动的问:“我的奖杯,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景泽谦对他的知情毫不意外,只是把奖杯放在鞋柜上:“我让助理给你送过来的。”
沈知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无比严肃的质问:“我问的是,为什么不告诉我颁奖典礼的事?”
“因为程砚舟在,我不想让你去。”
景泽谦回答的不痛不痒,看起来随意又满不在乎。
沈知之的情绪终于绷不住,扬声喊道:“凭什么!”
景泽谦不虞的皱起眉:“沈知之,你喊什么?”
“我说你凭什么要替我决定我的参与权!”沈知之气的浑身发抖,声泪俱下,“这是我的荣誉,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荣誉,凭什么你不告诉我,凭什么要你帮我拿回来!”
沈知之从小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站在领奖台上,接下属于自己的奖杯。
哪怕只是最佳男配,但也是对他演技的认可,也能给漂泊了十八年的自己一个交代。
更何况,这是他的第一个奖杯,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可景泽谦这个混蛋,根本不给他上台的机会,就这么草率的让他与领奖台失之交臂。
其实沈知之最想要的不是奖杯,而是他想让所有人看看,他沈知之也有资格发表获奖感言,他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
可那个在沈知之梦里练过无数遍的获奖感言,就这么被景泽谦毁掉了。
沈知之抱着自己蹲在地上,越哭越凶。
景泽谦看到他的眼泪流了满脸,也发不出火来。
他半跪在地上,摸着沈知之的脑袋说:“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你能拥有的也很多。”
沈知之抬起哭红的眼睛,满满的绝望:“对你景二爷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你根本不知道这次的奖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他顿了下,继续心寒的说:“这跟我的生命一样重要,像你这样一出生就什么都有的贵少爷,永远不会明白。”
景泽谦脸上再次出现阴霾,他很不喜欢让沈知之拿这种小奖项跟自己的生命比,简直儿戏。
他压抑着声音说:“沈知之,不要闹了。”
沈知之觉得自己白费口舌,景泽谦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他。
果然,他这样人的爱要不得。
沈知之从地上爬起来,错开景泽谦要往玄关走。
景泽谦拽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儿?”
沈知之挣脱着手腕:“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查明到沈知之想要逃走的念头,景泽谦顿时沉鸷下来,他单手搂住沈知之的腰,臂力惊人的直接把人腾空抱起,往二楼走。
景泽谦有190,而沈知之比他矮了12厘米,轻而易举就被他拎起来。
沈知之踢蹬着小腿,捶打着景泽谦:“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
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踢开,沈知之被狠狠摔在了床上。
他的侧腰被勒出一圈痕迹,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Alpha想弄出更多的痕迹。
人的野性一旦被激起,就很难再克制。
景泽谦把沈知之压在床头,掐着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关,强迫他和他接吻。
景泽谦吻的很凶,很急,好像要把沈知之的脖子掐断似的,手背上都隆起了青筋。
他强行*荡,占有沈知之的每个角落,哪里都染上他的信息素。
沈知之就在这癫狂的窒息中,殊死抵抗。
可他的力气对比Alpha,实在微不足道,轻而易举的就被捉住了手腕,摁在头顶,十指相扣。
景泽谦把侵略地转到了脖颈,咬着那里敏感的细肉。
沈知之怎么躲都躲不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哽咽。
衣领被迫扯开,景泽谦抬着沈知之的上半身,仿佛兽性大发的吸血鬼,在他的锁骨附近蛮横的咬出一个又一个,渗着血丝的吻痕。
沈知之像个破碎的娃娃,被景泽谦压在怀里,仰着头,任凭他随意摆布。
反正他的眼泪一文不值。
咔嚓一响,他的右手被戴上手铐,锁在了床头。
沈知之眼中的绝望更深:“你给我解开,我要回家。”
“领证之前,你就这样好好待着。”景泽谦眸色暗沉,沾染着还未退却的疯靡野欲,“这双手这么漂亮,不戴手铐可惜了。”
沈知之唾骂:“你真是个疯狗。”
“对,你说我是疯狗,那我就疯给你看。”景泽谦笑容残忍,“这几天对你太好,是不是让你忘记我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抬手把沈知之散乱的头发撩到后面,以一种宁静的疯狂注视着他:“忘了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永远记得。”
……
沈知之从早到晚的都被锁在床上,就连中间吃饭都是景泽谦一勺一勺强制喂给他的。
他看着窗外天色渐沉,明月升起,又一个黑夜要降临。
“你打算要锁我多久?”沈知之面无表情的问。
景泽谦在电脑后抬起冷厉的双眼:“等到你不跑了,或者24号。”
“为什么非要是24号?”
景泽谦又不回答他了。
沈知之烦闷的叹口气:“我要上洗手间。”
景泽谦一眼看穿:“不许去。”
“我说真的,你一天都没让我去!”
“忍着。”
“一会儿我尿床了。”
“没关系,家里床单多的是。”
“……”沈知之跟这个变态没话说。
见这条路行不通,沈知之就躺被子里装睡,打算等景泽谦放松警惕,再伺机而动。
景泽谦默默提醒:“别想耍花招,我会一直监视着你。”
沈知之:“闭嘴,你属鹦鹉的吗,睡觉还那么吵。”
“……”
沈知之继续装睡。
然后,等着等着,他就真睡着了。
一直到九点多才醒。
景泽谦依然坐在电脑前,好像他整夜没睡一样。
沈知之动了下手腕,长吟一声。
景泽谦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沈知之牙关都在打颤,扭紧双腿说:“快给我解开,真的要忍不住了。”
“……”景泽谦看了眼时间,这才走过去拿钥匙把手铐打开,将沈知之抱到了卫生间。
他把沈知之放在地上,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
沈知之恼羞成怒:“我上厕所你也要看,滚出去!”
景泽谦:“你什么我没见过?”
“再不出去我呲你脸上。”
“……”
见小猫要被逗急了,景泽谦这才关门出去。
沈知之出来时,已经洗了个澡。
看到景泽谦又要拿手铐,他条件反射的退到角落,好声好气的商谈:“我不跑了,手铐就不用戴了吧,而且我胳膊举了一晚上,疼的都抬不起来了。”
景泽谦无言的看了眼他手腕上的淤痕,居然真的把手铐放下,然后坐回电脑前:“不许出这个房间。”
沈知之以为他又要争辩老半天,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就同意了。
不过正和沈知之心意,方便他晚上办事。
又到了月明星稀的深夜。
沈知之听着身后沉稳有力的呼吸,轻手轻脚的下床,衣服都顾不上拿,穿着睡衣就跑了。
他前脚刚出房间门,景泽谦立刻就睁开了眼。
黑暗中的他,瞳孔像猫儿一样锐利,如同天边的夜,高深莫测。
良久,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笑,逐字逐句,掷地有声:“沈知之,你真的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他抓回来。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他慢慢玩游戏。
第26章小黑屋开始
沈知之本想去谭故家躲躲,可又怕景泽谦发疯再连累到他,就先回了自己的家。
景泽谦应该找不到这儿来吧,沈知之隐隐不安,但却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半夜,沈知之睡的很熟,没听到旁边柜子处传来的响动。
景泽谦推开柜子,从后面走出来。
墨色里,唯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映射到他脸上,在安静到针落可闻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地府的修罗,幽寒可怖。
他就这么站在床头,看着沈知之睡觉。
沈知之似乎是感受到了头顶的凉意,在睡梦里都打了个哆嗦。
“沈知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景泽谦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剂。
然后,迅速打进了沈知之的手臂里。
这种针剂可以让沈知之在短时间内无法清醒过来,方便景泽谦办事。
既然沈知之要逃,那他就让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他。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要是沈知之有了他的孩子,就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不会再逃跑。
景泽谦的手指慢慢挑开沈知之的睡衣扣子,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
他垂眸在沈知之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扫下去,目光定格在那一抹幽红。
像会呼吸一般,收**动。
他分开沈知之的双腿,握住他清瘦的腰肢。
疯子就疯子吧。
只要能得到他,景泽谦不介意当一辈子的疯狗。
“沈知之,招惹上我,你逃不掉了。”
景泽谦肆意的撕咬着沈知之饱满的唇瓣,标记着他的腺体,将他填满。
沈知之的呼吸声很重,漂亮的眉宇痛苦的皱成一团,断续的抽咽。
他仿佛溺水之人,哪怕在昏迷里,本能的抓取身边的东西,想要摆脱激烈的窒息感。
他抓住了景泽谦的手,紧紧的攥着,好像在央求他救救自己。
可他不知道,景泽谦是推他下水的人。
沈知之醒不过来。
哪怕在剧烈的**中,他也醒不过来。
他惹上了景泽谦,这一生都只能沉沦。
……
次日沈知之醒来时,感觉自己像被打了麻醉剂,浑身无力。
不仅如此,他的身上零零散散着好多块草莓,就连腺体,屁股都疼的要命。
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成了别人玩了一晚上的样子。
太离奇了。
沈知之想不通,索性当成被景泽谦*过的后遗症。
他看了眼手机,意外的发现景泽谦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连消息都没有。
以他的个性,不可能放任自己逃跑而无动于衷。
难不成他其实一直在监视着自己?
沈知之打了个激灵,不安的看着四周,好怕哪里藏着一双他看不到的眼睛。
然而,这只是离奇的第一天。
连着五天,沈知之醒来都腰酸屁股痛,他甚至在床单上发现了类似**的粘液。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晚上睡得都很沉,怎么都醒不过来。
可他明明在睡前检查过门窗和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问题。
沈知之没有报警,打算先静观其变,他找出一个买了很久的摄像头,放在看不见的角落。
晚上,沈知之不敢睡,可刚过十二点,他的眼皮就重的抬不起来,无意识的睡着。
沈知之不知道,景泽谦给他注射的药剂里面有高浓度的安眠成分,只要用量的超过三天,晚上会自动失去意识陷入睡眠。
凌晨一点,柜门再次被挪开,景泽谦出现在床边。
他是个很警觉的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
omega学聪明了。
不过景泽谦敢做,就不怕他知道。
反正,他也只是在陪沈知之玩儿游戏。
所以,景泽谦并没有销毁监控,反而对着镜头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笑容。
又是一夜的旖旎。
当沈知之第二天检查监控时,看到了景泽谦那类似病态的阴暗笑容。
还有他从柜子后面出来,给他注射药物,再进入自己的身体。
沈知之被吓傻了,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景泽谦,难怪他跑了这么久,都没联系他。
沈知之脊柱发凉,大气都不敢出,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生怕景泽谦还藏在自己家里。
他扭头看向衣柜,然后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抖着手推开柜子。
半人高的通道口出现在视野里,连通着隔壁。
沈知之吓得瘫坐在地上。
家里有个这么大的通道,他居然都没发现。
原来景泽谦早就有预谋。
沈知之不敢想他是什么时候打的通道,更不敢报警。
以景泽谦的身份,就算报警了也没用,只会让他更加报复。
沈知之突然想到,他在刚入组《野玫瑰》的那天晚上,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醒来后也是哪里都疼。
不用问,也一定是景泽谦做的,因为那杯红酒就是景泽谦递给他的。
景泽谦远比沈知之了解的更恐怖,沈知之虽然一直觉得跟着景泽谦起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离他远远的,断的一干二净,哪怕失去刚有的名气,也好过命栽在他手里。
沈知之想完,才发觉脸颊上滚烫一片。
他没有勇气给景泽谦见面或是发消息,就打算直接这么逃到别的城市。
订好机票,沈知之开始收拾行李。
“咚咚咚——”门被人用力的敲了三声。
沈知之现在已是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高度紧张。
更别提,外面的人在用力踹门,好像要把门踢断。
沈知之站在门口,佯装镇定的问:“谁呀?”
门外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沈知之,把门打开。”
沈知之好像被人点中了命穴,声音发颤:“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给你三秒钟,不把门打开,我就要撬门了。”景泽谦阴凉的说着,“自己开门,还是我强行开门,选一个吧。”
沈知之哪个都不想选。
因为他清楚,无论选哪个,他都会遭殃。
他只想离景泽谦远点怎么就这么难?
“三,二……”
门外的景泽谦开始慢条斯理的数数,沈知之被恐惧压迫,本能的打开了门。
他低着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景泽谦拽着沈知之进屋,锁上门,把他按在墙上,声音裹挟着冷意:“你去Z市做什么?”
沈知之惊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不对,你监视我手机?”
景泽谦轻笑一声:“从你惹上我的那天起,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中。”
沈知之心脏一颤,感到腿有些发软,眼前时不时的眩晕。
景泽谦的话,让他对未来都充满了绝望。
可笑他还想逃离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跑到哪里都能被他知道。
“为什么要跑?”景泽谦的指尖挑着沈知之的下巴,“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至此,沈知之压抑在心底的痛苦全盘瓦解,长期以来的委屈和憋闷在此刻击碎了他的理智,退化了他的胆怯。
沈知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推开了景泽谦,崩溃的哭喊道:“强加给的喜欢算喜欢吗!”
他受够了这样被束缚的生活,像个囚奴一样被景泽谦关在笼子里玩弄。
沈知之当初逼不得已选择景泽谦,侥幸的以为他能改变自己命运,可却没想到是把自己亲手送进了另一个深渊。
他想奋不顾身的往前爬,而不是任天由命,这辈子都活在景泽谦的控制中。
终于,沈知之把他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小声、带着颤音吐露出来:“景二爷,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求你能放过。”
“我不应该为了资源去招惹你,我后悔了。”
“景二爷你想要什么样的omega都能有,只求你当作从来没认识过我,好吗……”
沈知之跟疯了似的,不停的哭着求景泽谦放过他。
若他一开始就知道景泽谦比他见到的还要可怕,他宁可被饿死,也要躲得远远的。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景泽谦孤傲的表情终于松动,他讪笑一声,平缓的重复:“从来都不认识你?”
他抬手掐住沈知之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
这一刻,沈知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在景泽谦眼底看到了伤色。
“这句话,从你送我那束野玫瑰起就不会成立。”景泽谦无意识的收紧手指,心脏像被人狠狠攥取住一样疼,“沈知之,我说过,是你先找到我的,你哪儿也别想跑。”
刚回国的时候,景泽谦还很想让沈知之也能喜欢自己。
但现在沈知之想要和他断,他无论用任何手段,只想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沈知之看着景泽谦眼中滋生的邪念,遍体生寒。
他想跑,却被景泽谦按住了肩膀,背对着他压在了墙上。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细密的痛,一根针管被扎了进来。
沈知之来不及思考,大脑就一片空白,视线摇摇欲坠,最终陷入了黑暗。
……
在噩梦里一番挣扎过后,沈知之终于苏醒过来。
他的头胀痛的快要裂开,连手指头都没什么力气。
沈知之盯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才回过神。
他发现自己又被带回了景泽谦的别墅。
嗓子里干的发疼,沈知之本想起床找水喝,谁知刚坐起来,就听到哗啦一声。
沈知之怔住了。
他看到自己的双腕上被戴了两根铁锁链,末端分别钉在床头的墙上。
这是景泽谦爱而不得,打算把他囚禁起来吗?
沈知之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这条烂命,活的真是越来越精彩。
房门被推开,景泽谦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向沈知之,好像孤冷的神在冷漠的注视着人间。
无论发生什么,景泽谦永远都是一副沉着镇定的模样。
沈知之深恶痛绝道:“你神经有问题就去医院,别缠着我不放,给我把铁链打开。”
“不行。”景泽谦拒绝的很干脆,他坐到床边,拽动锁链,把沈知之拽到可自己面前,捧住他的脸,“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离开?”
离景泽谦越近,压迫感就越重,沈知之感觉胸口闷不上气。
他抓着被子,努力平静下来:“谁愿意和疯子待在一起。”
“疯子、变态、混蛋,知之你对我的评价还真是单调。”景泽谦挂着清隽的笑意,“和我在一起,金钱、名利,权势,只要我有的,就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除了分手。”
分手这两个字沈知之听来特别可笑,虽然当初是他为了出演夜珣,答应做景泽谦男朋友,可他却从来没把他当成真正的男朋友,他一直认为自己不过是景泽谦心血来潮包养的小情人。
但沈知之不清楚,只有景泽谦在承认确定这份关系,这是他朝思夜想的。
沈知之问:“那我想要自由呢。”
景泽谦:“可以,但你的人必须是我的。”
沈知之闭上了眼:“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景泽谦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就被狠厉所替代,他抓着锁链的手都在用力,沈知之的手腕都勒出了红痕。
“沈知之,是你逼我的。”
景泽谦把沈知之扑到床上,像凶猛的野兽撕剥着猎物,将他的全部暴露在眼下。
沈知之的衣服被强迫撕开,皮肤接触空气,他微不可察的打了个颤,挣扎道:“别碰我!”
景泽谦收拢两根锁链,抬高沈知之的双手和一只脚踝,一起绑在床头,箍着他的下巴,冷呵道:“嘴上说的不喜欢,可你哪次没有爽到高*。”
嘴角被咬破,生*腔被**,沈知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撕碎了。
铁链发出巨大的哗啦声,断了线的泪珠不停的滑落,没入沈知之鬓边的头发。
他的嘴巴也被胶带封住,哭声被迫化为细小的哽咽,阻断了他的求饶。
馨香可怜的晚香玉被强势的威士忌完全打压,沈知之脱了力,彻底放弃了抵抗。
任由Alpha**了他。
没有谁能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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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被绑去民政局,强制领证
整整三天,沈知之都没出过房间。
只要他是清醒的,就能被景泽谦从早折腾到晚,又从晚折腾到早。
沈知之乳白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景泽谦给他换了新的锁链,很长,够他在房间附近随意行走。
可这却和囚笼别无二致。
景泽谦走进来,看了眼床头桌上的皮蛋瘦肉粥,凉声问:“为什么不吃饭,是不喜欢吃吗?”
前天夜里,沈知之被他弄到发烧,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景泽谦坐在他身边,爱惜般的抚摸着他的头:“这两天你身体太虚,忌荤腥油腻,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沈知之沉重的叹口气:“你打算关我多久?”
“一辈子。”景泽谦淡淡的回答完,拿起桌上的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放在沈知之唇边,“张嘴。”
沈知之把脸扭向一边,一副绝食到底的样子。
景泽谦冷下脸:“沈知之,听话。”
沈知之依旧没动。
景泽谦没有耐心,他揪着沈知之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把米粥强行给他灌了进去。
沈知之挣扎的太厉害,不少白粥洒在了床单上。
米粒卡在了气管里,沈知之捂着嘴不停的咳嗽,本就苍白的脸蛋更加灰白。
他的眼泪都咳了出来,平缓了好久才瞪向景泽谦:“你这么做犯法。”
“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景泽谦重重的吻了吻沈知之毫无血色的嘴唇,又说,“我给你收拾一下,然后带你出去。”
景泽谦终于肯放他出这个房间了。
沈知之心存疑虑:“你要带我去哪儿?”
“民政局。”
毫无温度的三个字。
就像景泽谦本人一样。
沈知之的脸上终于有点情绪,肩膀上下起伏的厉害,他紧紧捏着指尖,嘶声道:“就算和你领了证,我也不会爱你。”
景泽谦语气浅淡:“没关系,你只是不爱我而已,又不是见不到你。”
“……”沈知之艰难的吞下一口气。
景泽谦想和谁扯证,沈知之没权力干涉,包括他自己。
他没问景泽谦从哪里拿来的他的身份证,依然靠在床头,无望的开口:“我不会和你去民政局的。”
景泽谦没打算让沈知之同意。
他换了套白色西装,然后解开沈知之的锁链,拿出一根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前,拽着他下楼。
沈知之就只穿着睡衣,一路被拖到了车前。
助理已经候着了,景泽谦问他:“东西都带齐了吗?”
“放心吧景总,都准备妥当。”助理看了眼沈知之手腕上的绳子,眼里闪过同情,但也没敢多说什么。
沈知之被推到后座上,景泽谦坐在他旁边。
沈知之侧目而视:“天底下那么多omega,你就非要抓着我不放吗?”
景泽谦回答的很简单:“我只要你。”
沈知之靠到后座上,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绳子的另一头被景泽谦握着,他哪里都跑不了。
到了民政局,沈知之看到早就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这家民政局保密性极高,在京城只为那些富二代,官二代,明星服务,因为他们身份特殊,像这种隐晦的事,人多的地方,他们不方便去。
经理冲景泽谦点头哈腰道:“景总,您来了,都准备好了,您里面请。”
景泽谦冷漠的嗯了声,拽着绑沈知之的绳子,往里面走。
前台小妹正在嗑瓜子,大门一开,眼睛都看直了。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两个人,一个是京城太子爷景泽谦,一个是近期爆火的小明星沈知之。
这一对儿站在一起,颜值怎么看怎么登对。
虽然经理已经提前跟她讲过,可前台小妹在看到这副阵仗时,还是被惊了一跳。
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见过哭着脸来的,见过路人随便来的,但omega穿着睡衣,被绑着来,还是头一次见。
果然,高层人士的生活情趣她get不到。
景泽谦让助理递给沈知之一套衣服,吩咐道:“你去更衣室换衣服。”
沈知之没有接过,还是那句话:“我不换,也不想和你领证。”
“自己换还是我当众把你扒光,选一个。”景泽谦靠近沈知之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沈知之,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沈知之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都被绑来民政局了,自然没有逃跑的机会。
与其刺激到景泽谦再让他发疯,不如妥协还能让他少受点苦。
沈知之举起双手:“把绳子解开。”
景泽谦解开绳子,把沈知之送到了更衣室门口:“你进去换,我在门外等着。”
至于这么小心吗,他又不会遁地。
给沈知之的衣服是一套同款白色西装,他看了眼商标,全英文,就知道价格不菲。
西装上有一枚银白色天鹅的胸针,质感绝对是沈知之见过最好的。
换好衣服后,他们去拍结婚证照片。沈知之没有再被绑着,只不过全程绷着脸,面无表情。
工作人员提醒道:“omega先生别苦着脸,Alpha先生也可以笑笑。”
只是,他们两个人一个不想笑,一个不会笑。
摄影师没办法,就这样拍了几张照片,选了一张看起来最正常的。
一系列流程走完,经理把盖好章的结婚证双手奉上。
景泽谦接过来,直接给了沈知之。
他们走后,还有吃瓜小妹在闲聊:“这就是传闻中的景二爷啊,气场也太强了吧,我都不敢说话。”
吃瓜小妹2号:“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见证到他结婚,可惜才25岁就英年早婚,我的闺蜜们要是知道他已经领证了不得哭晕。”
吃瓜3号:“原来网上他和沈知之的传闻是真的啊,可我怎么看沈知之像是被逼的啊?”
“咳咳。”经理打断她们的八卦,严肃道,“景二爷的私生活你们也敢讨论,不想在京城混了。”
他们这里每天的离奇事很多,有富豪重婚的,也有巨星偷摸离婚的,他们见多识广,便也就不足为奇。
在回去的路上,沈知之还是打开结婚证看了眼。
照片上的他们都冷着脸,看着比人家的离婚证还要丧。
旁边是他们二人的名字,以及日期:20XX年,10月24号。
沈知之一时百感交集,心底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没想到他居然结婚了。
他居然就这么结婚了。
结婚对象还是景泽谦。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如此的玄幻和不真实。
景泽谦只是简略的看了看,就收回了目光。
一进到家门,景泽谦就迫不及待的把沈知之摁到床上,咬着他干涩的嘴唇,翻来覆去的亲吻。
他掀起沈知之的上衣衣摆,摩挲着他的腰肢。
沈知之没有反抗,紧闭的双眸悄无声息的落下两滴清泪。
昂贵的西装很快就被景泽谦报废,他拎起了沈知之的一只脚踝,把玩着上面颗颗圆润的脚趾。
景泽谦很凶。
沈知之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他咬紧牙关,字字痛心:“景泽谦,我好恨你。”
景泽谦忽然一顿。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沈知之叫他的名字。
不是在表达我爱你,也不是我想你。
而是我好恨你。
景泽谦心脏好像被什么扎了下,有点疼。
不过他是个不形于色的人,依旧疏冷的垂眸看着他,没有出声,专心的**沈知之。
十几分钟后,景泽谦按着沈知之的肩膀,抬高他的腰。
他攀附在他的耳边,终是寒了声:“沈知之,既然你恨我,那我就让你恨透了我。”
Alpha被激怒的下场只有一个。
沈知之再也没有开口的精力,在景泽谦的暴怒中昏了过去。
朦胧中,他好像听到有人小声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苍凉。
他说:“沈知之,我只是想和你有个家。”
……
暮色降临,夜吞噬了整个城市。
沈知之是被楼下的说话声闹醒的。
手腕上又被铁链锁住,沈知之内心毫无波澜。
听声音,来的应该是容语禾。
沈知之艰难的爬起来,想去门口听动静。
可他的双退使不上力气,刚踩到地,就咚的一声摔到了。
一楼客厅正在剥橘子的容语禾听到响动,被吓了下:“小谦,你家进贼了。”
景泽谦浅倦的回答:“沈知之在二楼。”
“哦。”容语禾差点忘了这一茬,“知之那么单纯,你别老想做坏事。”
“我们领证了,现在是合法夫妻。”
空气骤然安静。
在容语禾大脑消化了十来秒后,突然惊叫出声:“好家伙,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
坐在沙发另一边的景泽天和陶韫也双双回头看向他们。
陶韫没发表看法,倒是景泽天脱口就来:“没跟家里打声招呼就领了证,也太没规矩了。”
景泽谦淡淡的看着他:“那也比你同时有两个强。”
景泽天理直气壮的反驳:“就算我娶了陶韫,我的心也只属于小礼一个人。”
陶韫对景泽天翻了个白眼。
容语禾不放心的又问:“这么突然,不会是知之他也有了吧?”
“没有。”景泽谦喝了口茶,“不过也快了。”
一天三回,总能怀上的。
沈知之刚从屋里爬到楼梯口,就听到他们在说怀不怀的事。
卧室就在楼梯旁边,锁链的长度刚好够沈知之从扶手缝隙看到下面的情形。
第28章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容语禾听景泽谦的意思,以为是自己马上能抱上两个大孙子,喜笑颜开的又叮嘱了几句:
“知之要备孕的话,饮食上一定要注意营养,你做饭行吗,要不我请个阿姨来吧。”
景泽谦回应:“知道了,我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当的一声,是沈知之不小心把锁链砸到了地上。
容语禾看向景泽谦,后者起身往楼梯上走:“沈知之应该醒了,我去把他抱下来。”
等景泽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容语禾才回过味来。
为什么要用“抱”?
沈知之看到景泽谦在往上来,想回去接着装睡,可他又实在站不起来,就拖着铁链子一路往回爬。
但他的动作太慢了,景泽谦已经抓到他了。
他压低声音问:“沈知之,你在刨地吗?”
沈知之没理他,接着往卧室爬。
“我妈来了,她要见你。”景泽谦把像乌龟一样动作缓慢的沈知之抱起来,放到了房间里的书桌上,平视着他:“一会儿见到她,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沈知之耷拉着脑袋,很小声的嗯了下。
景泽谦打开锁链,给他换了套衣服,梳理好头发,抱着他下楼。
沈知之紧紧搂着他脖子,不停的扭动,轻声嘶哑着说:“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着。”
景泽谦迟缓道:“你这样怎么下楼梯,直接滚下去吗?”
沈知之看了眼拐了两个弯儿的楼梯,闭嘴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爬着下都费劲。
沈知之抱怨着:“都怪你,每次都弄那么重。”
景泽谦直视前方:“你怎么不在你爽到哭的时候说这句话?”
沈知之:“……”
容语禾看到沈知之真的被抱下来,立刻询问:“知之这是怎么了?
景泽谦把沈知之放到沙发上:“他脚崴了。”
容语禾心疼的说了很多关心的话。
景泽天嗤之以鼻:“哼,不过是omega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
陶韫给他一肘子。
景泽天指着他的鼻子:“呵,男人,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南极喂北极熊!”
众人:“……”
沈知之转移了话题:“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是小谦的生日,我们来给他过生日的。”容语禾露出一个慈母笑,“怎么还叫我伯母,是不是该改口叫妈妈了?”
沈知之这声妈实在叫不出口,脸都红透了。
容语禾快爱死沈知之这副羞涩的可爱模样。
景泽谦适时救场:“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机会多的是。”
容语禾也没为难沈知之,张罗着开饭。
晚餐很丰盛,好像年夜饭。容语禾亲自下厨,全是沈知之没吃过的高级菜。
就这一桌子,在餐厅起码得十来万。
沈知之刚坐到硬质凳子上,立马嘶了声。
白天的时候景泽谦撞的很猛,沈知之就那么生生忍着,现在屁股疼的他呲牙咧嘴。
景泽谦给他垫了个软垫,让他舒服一些。
陶韫帮忙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刚要落座,景泽天就把他的凳子拽到一边:“做错了事,没资格坐着吃饭。”
景泽谦瞟他一秒钟:“你又抽什么疯?”
景泽天痛恨道:“他伤害小礼,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景泽谦从容语禾那里大致了解番,原来是叶嘉礼设计陶韫流产不成,被陶韫质问,自己装可怜从楼梯上摔下去,再诬陷给陶韫。
听完后的沈知之和景泽谦:“……”
没想到在现在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还能听到这么狗血的事情。
容语禾让陶韫坐到自己身边:“小天,你要是再跟叶嘉礼来往,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为了小礼,我什么都能放弃。”景泽天不屑一顾的看向陶韫,“能为景家延续香火,是你的荣幸,不要因为这个恃宠而骄。”
容语禾夹了一筷子海参塞到了景泽天的嘴里。
用餐期间,容语禾问景泽谦:“你和知之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件事景泽谦随时都可以,但沈知之绝对不会配合。
总不能再绑着他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这要让外界知道,能笑他们景家一辈子。
所以,景泽谦不着端倪的回道:“我们还没定好,先给大哥举办婚礼吧。”
“也行,小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五号,你们的不着急,慢慢选。”
容语禾就这被轻松的搪塞过去。
其实沈知之很想告诉容语禾,他儿子就是个变态,他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
也许说出来,容语禾能替他做主,可那又有什么用,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被景泽谦抓回去。
况且,容语禾是那么的温柔,要是让她知道她儿子的真面目,肯定会受到伤害,沈知之不想因为自己去伤害别人。
吃完饭,景泽谦被容语禾叫去刷锅,沈知之靠在沙发上,看到陶韫一个人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他想到什么,就扶着墙踉跄的走过去。
陶韫看到他,对他微微一笑。
沈知之温声提醒:“有宝宝了还是不要抽烟了。”
“就这一根,不碍事。”陶韫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是把烟掐了。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半开玩笑地说:“我以为景二爷只是玩玩你,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和你领证了。”
沈知之没想到他说话居然这么直球,礼貌的笑了笑,没回答。
陶韫接着说:“我能看出来,景二爷是真的喜欢你,你比我幸运多了。”
沈知之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伤感,不由得好奇:“你是喜欢大少爷吗?”
“有点吧,虽然他把我当替身,一开始也是他强迫我,可毕竟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会日久生情。”陶韫叹了气,“泽天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
沈知之见过陶韫好几面,今天头一次发现,他还挺好相处。
陶韫苦笑着,拍了拍沈知之的肩膀,转移了话锋:“你呢,你喜欢景总吗?”
沈知之被难住了。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说他恨景泽谦是真的,因为他束缚了他的自由,可说完全不喜欢好像也不对。
沈知之是颜控,他对景泽谦肯定有好感,之前他也帮过他很多,沈知之也为此感动过,所以说不喜欢是假。
但景泽谦太疯了,他的控制程度远超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沈知之不敢对他真正的敞开心扉,每当想要靠近时,便会因为害怕本能的退缩,他至今都没有认真给出自己答案。
见沈知之一脸纠结的样子,陶韫明白了什么,他不再需要沈知之回答,而是对他说:“现在我也算是你嫂子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
热闹的一晚很快就结束了。
容语禾他们走后,偌大的别墅里又恢复成往日的死寂。
沈知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他说:“你去洗澡。”
沈知之有气无力的问他:“你非要在24号领证,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闻声,景泽谦微微皱起眉,走到床边,俯身撑在沈知之上方,问:“你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事?”
“你说咱俩是拍戏认识的,可我小时候也没拍多少次戏……”沈知之突然想起什么,“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爸一脚踢到了湖里,发了五天高烧,很多事都不太记得。”
景泽谦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话,只有眼眸像深邃的汪洋。
良久,他才不缓不慢的开口:“那部剧因为主角犯事,还没播出就被毙了。”
而且导演病逝,编剧退圈,又过了快二十年,景泽谦不确保还能不能找到资源。
他加了句:“不过,我会尽力让人去找。”
沈知之有些疲倦,他侧躺在枕头上,想就这么睡过去。
景泽谦把他翻过来:“沈知之,不许睡,去洗澡。”
沈知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我还很疼,求你当个人。”
Alpha向来都不喜欢omega忤逆自己,景泽谦也不再和沈知之啰嗦,直接给他的腰下垫了个软枕,掌心揉了揉他被迫翘起来的臀瓣,低声道:“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他不说,沈知之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了。
无论是男朋友,还是丈夫,沈知之从来没当真过,也不曾适应这些身份。
他连腿都懒得张:“法律没有规定这个是必须性,相反,他这属于婚内强暴。”
景泽谦没打算跟他讲道理。
他的脸色很差,所以迁怒到沈知之下手也特别狠。
景泽谦掐着沈知之的脖子,碾着他的***,不给他换气的机会,好似就想这么把他弄死在床上。
沈知之的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他的手不自觉的去拽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的手。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他仿佛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隔绝了他唯一的氧气。
但更要命的,是景泽谦在窒息里,给他的源源不断的**。
沈知之咬紧的下唇发出一声苦闷的哽咽,紧绷的双腿不停的踢蹬。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久到沈知之再无力挣扎,双眼一沉,逐渐陷入了昏迷……
哪怕沈知之在睡梦里,景泽谦也会拿锁链拴着他。
沈知之无时无刻不在想逃跑,可一直没有机会。
昨晚折腾的太过,沈知之到中午都还没有胃口,只简单的喝了两口豆花。
窗下的床头放着一束野玫瑰,在阳光下正绚烂的绽放,上面的水珠泛着晶莹的光泽,熠熠生辉,鲜艳欲滴。
沈知之不清楚景泽谦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野玫瑰。
正当他对着玫瑰花失魂落魄的发呆时,咚的一声,景泽谦把奖杯放在床头桌上:“这个奖杯是你的,你想把它摆放在哪里?”
第29章新的玩儿法(葡萄配红酒)【已修改】
沈知之看着梦寐以求的奖杯,锥心的痛。
这个本该让他骄傲的荣誉,却因为景泽谦,让它在沈知之的心里蒙上了灰尘。
只要看到它,就能让沈知之想到景泽谦带给他的疼,还有这段度日如年的囚禁生活。
沈知之平淡的开口:“随你处置,我不想再看到它。”
景泽谦眼底涌现愠色:“沈知之,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可沈知之依然平静如死水,反而质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说呢?”
“你从没把我放在和你平等的位置上,凭什么说你喜欢我?”
景泽谦再次缄口不语。
沈知之现在痛不欲生,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知之等这个奖杯等了十八年,那景泽谦又何尝不是等了他十八年。
但景泽谦从来没在沈知之面前表现得那么求而不得,无论何时,他都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沈知之,你从来都没试着走近我,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沈知之笑了。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欲望交换,沈知之卖身满足他,他也拿到了想要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怨天尤人。
真要论罪的话,他也有错。
为了私心,主动跳下了深渊,是他咎由自取。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当时他不答应,景泽谦也会像现在这样,囚禁他,强制把他锁在身边,一辈子都不会给他光明。
沈知之轻语着:“你的喜欢太窒息了,每当我想对你打开心扉时,你就会往我身上捅一刀,换谁都不可能敢靠近你。如果你是个正常人,我或许会了解你,爱上你。”
他深喘口气:“可惜你不是,你只是景泽谦。”
话已至此,景泽谦不想再浪费时间给沈知之讨论爱不爱的话题。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景泽谦都不会放开沈知之。
就算被他憎恨一生,只要能留下他,他无所谓其他。
“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去后院晒太阳吧。”
景泽谦终止了话题,他把沈知之手腕上的锁链解开,换成了手铐,又给他换了件白色绸缎长衫,只到他膝盖那里。
现在还不算太冷,这件衣服穿在沈知之身上,又纯又欲。
景泽谦把沈知之抱到了后院,将他放在了提前准备好的美人榻上。
景泽谦给沈知之铺了层鹅毛软垫,让他靠着更舒服。
旁边是一张圆石桌,上面摆着葡萄和红酒。
景泽谦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眺望着眼前的玫瑰花海。
这是他亲自灌溉的,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比任何景色都要美丽。
沈知之随意揶揄:“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会喜欢曼珠沙华,没想到只是大街随处可见的野玫瑰。”
“再普通的花,只要我觉得珍贵,那他就是独一无二。”景泽谦话点到即止,他往高脚杯里倒了红酒,轻轻摇晃,“来一口吗?”
沈知之摇头:“没胃口。”
这几天,他的身上永远都挂着痕迹,在白润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耀眼,想让人再多弄几个出来。
沈知之躺在美人榻上,领口微敞,露出的精瘦锁骨上,能看出淡淡的牙印。
还有脚踝和小腿,有很明显的青色指痕,看起来涩极了。
不过是看了看腿和锁骨,景泽谦就又口干舌燥。
他自认为是矜持稳重,但独独面对沈知之,总是让他把持不住。
景泽谦在沈知之的惊呼声中,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让他双腿岔开,面对面的坐下来。
距离一拉近,景泽谦能清楚的闻到沈知之身上残留的晚香玉,即使在白天,也能像夜里一样惹人心醉。
omega的信息素果然能让最理智的Alpha失控。
景泽谦扣着沈知之的后脑勺,亲吻着他干薄的嘴唇,贪婪的吸允他的味道。
沈知之对他突如其来的强吻习以为常,安静的等他餍足。
omega的嘴唇很干涩苍白,大概是做太多脱水的缘故,被景泽谦亲了许久,才稍显润色。
景泽谦不喜欢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他比较怀念以前沈知之滢红滑嫩的唇瓣。
“你该补充水分了。”景泽谦抵着沈知之的额头,“再这样下去,你会脱水的。”
沈知之不假思索的回绝:“我不想喝。”
景泽谦摁在沈知之肩膀上的手指收紧,让他闷哼出来。
“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想让自己死吗?”景泽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嗔怒,他的目光锁定在红酒杯上,单手拿了过来,把杯沿放在沈知之唇边。
沈知之戴着手铐的双手推搡着:“我不要喝!”
景泽谦无视他的抗拒,捏开他的下巴,把红酒灌了进去。
沈知之吞咽不及,红色的酒渍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衣服上,雪白的衣裳染上了让人兴奋的红。
一杯酒被灌进去,沈知之的肚子都有些灼热,双颊也浮现出粉色,看着人心痒难耐。
景泽谦又想把他弄哭。
虽然每天在床上都能看到,但就是百看不厌。
毕竟这么漂亮的omega,就是用来欺负的。
“难得今天在户外,我们尝试一种新的玩法。”
景泽谦抱起沈知之,把他放倒在石桌上。
石桌很宽大,正好能容下一个沈知之。他很清楚景泽谦的变态手段,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安分的扭动着,扬声问:“你又想玩儿什么?”
景泽谦按住他的肩膀,两指夹起琉璃果盘里的一颗圆润的葡萄,揉在手里把玩:“这葡萄挺贵的,不吃浪费了很可惜。”
沈知之听他话里的意思,一个可怕的念头跳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听到景泽谦下面的话:“既然你不喜欢喝红酒,那葡萄酒你应该会喜欢。”
可怕的想法被证实,沈知之挣扎的更厉害,拼命想逃走:“你这个禽兽,我才不要跟你玩儿这种恶心的游戏。”
可他被按的很紧,抬一下身都难,更别说跑了。
景泽谦把剩余的红酒全部倒在沈知之的身上,顺着脖颈,小腿流下,让圣洁的躯体被酒渍玷污,如同一张毫无瑕疵的白纸,被泼上了红墨水,让人产生更加残忍的毁坏欲。
他用胳膊支在沈知之的后背上,微微抬起他的上半身,亲咬着他圆润的薄唇。
上面还残留着红酒液,入口有些甜。
景泽谦捏起一颗葡萄喂进沈知之的嘴巴里,继续着刚才的吻。
沈知之想把葡萄吐出去,却又被景泽谦按着,再加上剧烈的亲吻,他感觉到喘不上气来的窒息。
眼泪簌簌而流,浑身冒着冷汗,沈知之咬字不清的说:“我迟早得死在你手里。”
“我这么爱你,又怎么舍得让你死。”景泽谦又把吻转移到了他的侧颈上。
沈知之身上又黏又难受,折磨的他泪流不止,说不出话。
然而,这只是刚开始。
Alpha的精力都有超人的旺盛。
沈知之被景泽谦翻过来,泪眼朦胧中,他无力的求道:“别在这里。”
景泽谦托起他的后背,把他半搂在怀里:“没事,这里又没有人。”
可耻辱心还是让沈知之闭紧双眼。
再一次的被弄脏。
……
沈知之又浑浑噩噩的睡到了晚上。
他翻个身,就让他疼的不停的抽气。
景泽谦已经给他清理干净了,可仍然令沈知之感到别扭和羞耻。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知之缩在被窝里装睡。
景泽谦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两秒,冷不丁的开口:“醒了就起来吧,我给你做好了饭。”
沈知之的声音听起来很黏糊:“我不饿。”
话音刚落,空气里咕噜一声,两个人都沉默了。
内心挣扎一番后,沈知之终于愿意爬起来,抬手冲景泽谦扬了扬下巴:“给我解开。”
景泽谦给沈知之打开锁链,把沈知之抱到了餐桌前。
凳子上提前放好一个软垫,可还是让沈知之痛的眼泪汪汪。
景泽谦轻柔的在他唇上吻了下:“先忍一下,吃完饭我给你擦药。”
沈知之看了眼桌上的饭菜,不再是索然无味的白米粥,而是沈知之以前很难吃到的东西。
有法国蓝龙虾,阿拉斯加帝王蟹,白松露黄金披萨和金箔圣代。
其他不说,单看这杯圣代就得有上千美金。南太平洋的香草味冰淇淋做打底,上面撒上苏奥巧克力和马达加斯加的香草豆,装在黄金制的高脚杯里。
要是在平时,沈知之肯定能一口气全部吃光,可现在,再高级的食物都让他没胃口。
他小声说:“我不想吃。”
景泽谦沉声道:“如果你上面的小嘴不想吃,那我就让你用别的地方代劳了。”
沈知之被吓得浑身激灵,他白天才被塞过葡萄,现在还心有余悸,立马不敢再违背,乖乖吃饭。
景泽谦把蟹肉和龙虾全部剔好,放在沈知之面前的盘子里,声线温凉:“等我哥婚礼结束了,我就给你雇一个佣人,专门来照顾你。”
沈知之吃下一口蟹肉:“不用了,我能照顾自己。”
“不单单是照顾,我不能总在家里处理工作,去公司的时候,得有人看着你。”
“……”行吧,沈知之就知道是这个。
景泽谦什么都能给他,就是不会给他自由。
“随便吧。”沈知之回答完,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第30章今天不弄那么重【3500字】
沈知之和景泽谦客串的青春电影今日首映,第一天票房就达到了三个亿。
一方面是有景泽谦的存在,另一方面是沈知之《野玫瑰》的热度还很高,再加上导演年年获得金棕榈奖,所以备受关注。
沈知之不能参加首映礼,景泽谦就把片源拿回了家,和他一起在三楼的影音室观看。
昏暗的影音室里只有投影仪发出的蓝光,沈知之窝在沙发上,被景泽谦搂在怀里,一脸倦色的看着电影,时不时接受爆米花的投喂。
呈现电影的媒介不是大屏幕,而是直接投映在墙上,看起来更高清。
原本沈知之看的心不在焉,可猛然间,他看到了沈煜姝的脸。
是一个跟在男主角身后的小混混,全程没有一句台词。
沈知之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以沈煜姝的咖位怎么可能来演跑龙套。
他指着画面问:“那是沈煜姝吗?”
“嗯。”景泽谦神色如常的回应。
沈知之意识到不对劲,大胆猜测:“是你把他雪藏了?”
景泽谦:“没完全雪藏,他上次在慈善晚宴得罪了我,你觉得我还会给他崭露锋芒的机会吗?不过,我不会让他彻底没有资源,毕竟对他来说,只有让他从神坛砸进泥潭,死不了也出不去的感觉最痛苦。”
沈知之再次佩服景泽谦的狠。
对于习惯了男一号的沈煜姝来说,只能演些跑龙套,确实是生不如死。
景泽谦接着说:“他不是最瞧不起你吗,那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只能当小卒。”
他一直清楚沈知之在国内的状况,很久之前就产生过把他接到国外,或者让人给他资源。他派去监视沈知之的人并不能每天都在,否则会引起怀疑,只能尽量照顾沈知之不在外受到欺负,并不能干涉他的家事。
但那个时候他才十来岁,除了有个牛逼的家世,自身并没有让人听从他的能力,也没有人脉。
家人又很忙很乱,肯定不会同意把沈知之接到家里。
最重要的,景泽谦心气高,也心思重,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早恋,沈知之是他自己的年少的秘密,所以就没寻求父母的帮助。
而且那时景禾集团刚刚起步,景瑞辞和容语禾天天国内国外两头跑,再加上他们着急景泽天的病情,根本顾不得管他。
至于其他亲戚,当时他的叔叔和舅舅还不像现在这么有权有势,而他的爷爷和姥爷去全球冒险了,几乎联系不上,他们的财产没人能动得了。
为了沈知之,景泽谦一心扑在了学业和事业上,并在欧洲的娱乐圈市场打出了名堂,那年他才17岁。
后来,他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并成功接管景禾集团,仅用三年,就让公司全球知名,他也成为了景禾最大的股东,让景瑞辞提前退休了。
这些,景泽谦没打算告诉沈知之。
所幸他足够努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回到他身边。
电影进入了高潮部分。
两位男主角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
沈知之看的有些面红心跳。
旁边的身影突然扑过来,把沈知之摁到了旁边的抱枕上。
沈知之握住他撕扯自己衣领的手,语气里带着忐忑:“我那里还肿着,看电影前刚擦过药。”
“今天不弄那么重。”
一旦Alpha的性*被挑逗起来,想让他放过omega是不可能的。
景泽谦能说出这种话,对沈知之已经算仁慈。
沈知之没再阻止,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景泽谦在沈知之耳边恶劣的说:“电影还有一个半小时,在它结束之前我不会结束。”
沈知之:“……”但愿他还能清醒的听到结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