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拉着他站直：“你喝酒之前有没有吃药？你那个药吃过之后不能喝酒的！”

熟悉的语气，完全是多年习惯使然。

费南舟不顾一切地将她搂紧，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对不起。”

“这句话我知道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可是我还是想说，我以前对不起你。”

许栀没有应声，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他们在一起抱了很久，久到许栀的腿有些发软，费南舟才松开。

费南舟捏紧了她戴着手镯的手腕，轻轻用指腹摩擦着许栀的手背，手腕滑落漏出伤疤。

“这根本不是你说的，不小心磕到的是吗？”

“是那次生日会，我溺水，你救我留下的疤对吗？”

“为什么要说谎呢？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许栀将手抽回，将手镯拨下，语气不耐地说：“是，那又怎么样呢？”

“你如果说了，我就不会爱上林清绾，也不会对你……”

许栀将费南舟的话疾声打断：“够了！费南舟，你爱上林清绾是你的事，就算我说了，你也只会觉得我编了谎话来欺骗你！”

“你是不是忘了，那时候你根本就不信我！”

费南舟的脸色发白，他才明白，原来心痛是这个滋味。

“为什么你要在我忘记你的时候出现，在我一切都已经好转的时候出现，要把我拉回和你那些不堪的过去！”

费南舟蜷了蜷空落的手，有些茫然无措地环顾四周，苍白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打扰了，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我马上订机票回去。”

“你和沈嘉彦，你们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