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林珂求婚。
可林珂收下了那昂贵的礼物,转头就高调辍学,和一个黑人留学生私奔出国。一时间轰动校园。
万念俱灰之下,余天赐向暗恋他多年的我求婚。
我知道他只是贪图我父亲的新闻台长地位,可我抗拒不了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便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毕业后,他让我推掉SHK的offer,专心在家做主妇。
婚后一年,我在医院查出怀孕,但很不稳定还见了红,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
那天暴雨,我一个人在医院,孤独、恐惧和疼痛,让我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给他。
他迟迟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不等我说出怀孕的事,就抢白道:
“我很忙,不要没事找事!”
说完便急吼吼地挂了电话。
我在医院住足一周,回到家,发现脏衣篓里堆满他的脏衣服。
里面还混着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我忍着恶心,拎着那条不属于我的私密物品质问他。
林珂,那个消失了许久的女人,却从我们的卧室走出来。
身上还穿着我的真丝睡衣。
“师姐,对不起,我本来想马上就洗掉的,结果太忙了忘记了。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余师哥……”
她杏眼含泪,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让我的怒火和诘问真的仿佛“没事找事”。
余天赐劈手夺过那条女士内裤,丢到我脚下,不耐烦道:
“师妹刚回国没处落脚,就在家里住两天,脏衣服你顺手洗了不就行了吗?”
林珂在我们中间扮和平鸽,余天赐扯了领带,摔门离去。
我攥紧手中的孕检报告,没有告诉他我已怀孕的事。
4
林珂并不是如余天赐所说,只在我家“住两天”,她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
偶尔,她会装模作样说已经在看房子,都被余天赐打断,要她安心在这里住下。
我就这样忍气吞声,过上了三人同居的恶心生活。
林珂得寸进尺,甚至当着我的面,炫耀余天赐当年送她的戒指。
更离谱的是,某天在饭桌上,她居然掏出一枚相似的男款戒指要送给余天赐,只说是“借住的谢礼”。
我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着余天赐,期望他能有点起码的道德感,拒绝这样的“谢礼”。
可没想到,他当即摘了婚戒,戴上林珂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