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儿竟然录了下来。
手机里的喘声不断在她耳边循环。
沈岁的脑袋一片空白,过了会儿,她慢慢回过神,再也不能处之淡然,试图挣脱他去抢枕边的手机:“你是不是疯了?!”
“周宴!你有病吧!”
他没疯,沈岁却快被逼疯了。
周宴冷眼旁观看着她发疯抓狂,他骤然捏紧她的下颌,冷笑着警告:“不想我把你在梁珈玉床上喘叫的声音传出去,就别再提离婚两个字。”
他低头,忽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恶狠狠道:“你想让我成全你们?你做梦。”
沈岁不断的咒骂他。
变态!疯子!神经病!
周宴好像听不见一样,他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仿佛要覆盖另外一个人的标记,把她浑身咬的不成样子。
一枚接着一枚的吻痕,像斑驳落下的星点。
覆盖、取代。
手机放在枕边,先前那段录音一直没有被关停。
沈岁咬紧唇关,不想开口。
周宴的动作越发凶狠,他咬破了她的唇角,又怜爱的亲了亲:“让你的律师消停点。”
她喘。息剧烈。
周宴又轻轻咬了口不该咬的地方,她的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又听见他在她耳边问:“还提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