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很冷淡地说:“是你自己录下来的。”
一句话,让他肝肠寸断。
沈岁面无表情的:“你说我是荡。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了。周宴,你应该要很满意。”
周宴这天发了大火,沈岁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全都被他给砸了。
里面的声响惊天动地。
外面却没人敢进去,更没人看多看。
沈岁看着周宴在发疯,地上一片狼藉,几乎没有能看的地方。
她倒是毫发无伤,暴风雨经过,桌面上摆着的那张她和周宴的结婚照也奇异的安然无恙。
周宴气成这样,确实在她意料之外。
她站在风暴中心,有几分悲凉,她说:“原来你在乎我啊。”
周宴的手机一直在响,无数个电话,四面八方的打了过来。
他父亲、他的母亲。
舅舅、姑姑。
哪怕他极力阻止,这会儿大概也已经人尽皆知了。
周宴整个人也似摧枯拉朽般,他枯竭的肺腑,血肉模糊。
沈岁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你现在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