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观啊。民族是古老的,但国家是年轻的。”
“这片土地,太需要一个严明的,不可撼动的秩序了。”
你不用跟我讲你的大纲佛头听的一愣一愣,心里疯狂吐槽。
“跟我说这么多,你是想说服我自己把脑袋伸过来给你砍?”佛头道“还是说,你想跟我合作,一起镇压血裔界?让我两华寺免于被砍的命运?”
“砍还是要砍的,但我会砍的轻点。合作就算了,你们一群出家人,又不懂企业管理。”秦泽道“对了,我写了一首关于寺庙的歌,你想听吗。”
你话题跳的太快了佛头又开始心里吐槽。
“你似乎很焦虑,你要削翻我不介意,但东北的乱子,其实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粗暴。为什么不学汉武帝的推恩令呢。”佛头喝着茶。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
“你踏入极道了?”
“啊?”秦泽一愣,摇摇头,语气无奈“临门一脚,怎么都跨不过去,极道太难了,真的太难了。我跟你说啊,我今年学了道门的房中术,又跑西藏学了密宗的欢喜禅。天天跟我的妻子们双修,有点长进,但极道境界就像个性格刚烈的处子。”
“怎么说?”佛头被这个比喻弄的一愣。
“怎么都捅不破那层膜。”
“”怎么会捅不破呢,是不是你的针不够尖啊。
呸,不要跟我一个和尚讨论这种话题。
即便是佛头也会常常困惑,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很怪,佛头见过天资聪颖之辈,数不胜数。但他对秦泽的第一印象,是平庸。
这个印象说出去,估计就算是他,都会被整个血裔界嘲笑眼拙。但佛头就是觉得他平庸,这是一个得道高僧的直觉,比女人还准。
然而现实是,这个平庸的年轻人成了近代五十年最大的传奇。
佛头只能把这个理解为大智若愚,是比妖孽天才还要更高一层次的资质。
那么问题又来了,对比了自己当初的经验,佛头觉得秦泽此时应该踏入极道才对,可他卡住了。
“因为我出身不太好,”似乎看出了佛头的困惑,秦泽无奈道“我可不像你们这群血裔,我身体里有着浓浓的非洲血统。你知道吗,我儿外甥前不久觉醒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些,说多都是泪。”
如果血裔体内的古妖基因是百分之十,那么秦泽体内的古妖基因是百分之001。
非洲血脉浓郁到让人绝望,想觉醒,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