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造出品质更高的兵刃甲胄。”
“或许兵刃甲胄也不是越多越好,刀剪犁铲锹这类农用具也是刚需,这种生意也是市场不可限量,是不是啊马云腾?”
见黄木川突然Q到他,马云腾也是把嘴巴里的菜赶紧咽下去。
“黄县男所言极是,马某早就有此意,这是多么大的财富啊,可惜县男没有发话吾等可不敢私自锻造啊!”
“听你所言是要怪我咯!”黄木川漫不经心的说道
“县男恕罪,小子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本县男开个玩笑,来~”黄木川从长袖中拿出几个图纸样的东西让左右递给了陈发运。
“这里是我画的一些图纸,对了其中有一个铁锅,还请陈匠多打造几口,我就在这营地几日,返回志坚军大营后携带回去。”
陈发运接过图纸,眼睛都发光了。这,这,陈发运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对着黄木川一行礼,
“黄县男,请恕罪,这图纸颇为精妙,吾迫不及待想要一试,且时间紧急,先行告退!”
“老陈就是个急性子,县男勿怪,”金涛见状也是打个圆场。
“无妨的~来我们继续”望着离去的陈发运背影,黄木川也是笑了笑,这是他特地找的会画画的,按照脑海里王麻子,章丘铁锅等一众百年老店的款式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自然是惊艳到了陈发运,不过这陈发运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理工男一枚。
“周学,你怎么哑巴了,不是最想见见黄县男吗?”马云腾瞟了一眼周学,见他甚是拘谨便也想帮上一帮。
“你就是发现上游有铁矿的周学?”
周学立马端起酒碗,起身离席来到黄木川的前面
“这碗酒我敬县男,我干了,”仰头一口闷了。
“县男我乃那钱府家丁,因受钱老私通山匪牵连,如今得已被县男宽恕,以劳代罪,不甚感激,我知道若非县男相救,吾等怕也是要流放,服徭役,最终生死不知。”
周学又喝了一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着道“说起来不怕诸位笑话,家中有个祖辈待我如亲子,他是个摸金校尉,对各类地形山川石层矿石均有研究,我对摸金校尉不感兴趣,他便传授了些探矿识石的本事。”
“原来如此!不用拘谨,我黄木川没别的本事,但对人才那是绝对的看重。本县男希望大家在各自的领域都能继续发光发热。”
黄木川举起酒杯说道:“周学,师承摸金校尉没什么可笑话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