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招呼后,就上楼回了房间。
顾母受不住他冷待,早餐后几次想上楼,被顾父拦住。
“你是他母亲,不是保姆。”顾父送她去顾文菲的房间,“顾星渊的叔叔讨好我,送了一块冰种紫罗兰玉料,你与菲菲去找设计师定个图,争取在月底菲菲结婚的时候,你们娘俩能用上。”
顾母喜欢玉器温润养人,手腕上正带着顾明宴送她的碧玺手镯。
那天,他刚从靛省出差回来。
家里每个人都有妥帖的礼物。
菲菲是青春活力的耳坠,顾父是把玉质的假烟斗,委婉劝他少偷偷抽烟。
只有时葶没有,理由也冷峻,不留情面。
那样厌恶的态度,怎么可能是他主动。
顾父理解她的心情,揽着肩膀送她上车。
等尾灯消失在庭院门口,周秘书不知从哪出来,“夫人,恐怕很难接受——”
不远处小花园有园丁浇水,周秘书甚至人多嘴杂,咽下“时葶怀孕”这后半句。
“念慈重感情,她啊,帮亲不帮理。”顾父眸色温柔,“将孩子看的比什么都重,一段禁忌发生在亲生骨血身上,那孽障绝不可能是明宴,只会是时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