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忍住疼痛与生理性的泪水,用红肿的指尖攥住了靳星沉的衣袖,焦急地解释:“星沉,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听我说,这三年来我在英国治病,不是故意不联系你。”
靳星沉看她的手,皱紧了眉,语气仍不善。
“沈月,你以为装可怜就有用了?编故事张口就来!”
沈月忽觉手上疼痛放大数倍,十指连心,扯地心也疼起来。
她急急道:“我说的是真的……”
“够了!”
靳星沉冷声呵止了沈月的话语。
他声音冰冷至极:“真也好假也好都无所谓,关键是你现在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懂了吗?”
说完,他嫌恶地将她的手狠狠甩开。
沈月只觉他那厌恶的目光似针一般扎进心口,密密麻麻地刺痛阵阵传来。
沈月来之前已经预料到他会怨她,可她没想到,他竟会厌她至此!
沈月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泛红的眼祈求地看向靳星沉:“星沉,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是逃出疗养院的,所有钱都换做了回国的机票,如今已是身无分文。
靳星沉目中闪过讥讽:“沈大小姐竟然和我哭穷,还真是罕见。”
靳星沉居高临下看着沈月目中泪光闪烁。
半晌,他挑起一个冷笑。
“行,你可以留下。”
语落,靳星沉打开房门,转身回了房间。
沈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跟在靳星沉身后。
一进门,她却愣住了。
只见屋内装潢换了个遍,从前她亲手布下的暖黄色调装饰,都变成了粉白色的!
而视线右移,阳台上,竟还挂着一件粉色睡衣!
无可言说的酸楚猝然攥紧了心口。
沈月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半响,她看着靳星沉的背影,沙哑着声音问:“星沉,你有新的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