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解释,就听靳星沉嗤笑一声:“有些人恬不知耻,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
沈月脸色一白,方才要解释的话语已再说不出。
靳星沉与方勇进了录音室,沈月没能进门。
她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只叹息一声。
忽的,沈月喉间传来一阵痒意,她立即捂住唇咳嗽不止,阵阵铁锈味涌上嗓子眼又被她强压下。
待稍稍缓了一点,沈月才颤着手去摸索口袋中的药片。
起身去茶水间接水吃药。
接水之时,她却听到门边两道声音在小声谈八卦。
“你知道吗?我前些日子看到靳星沉和新生小花唐琦去了酒店!”
“啊?不是还说他有同居女友吗?”
“没办法,人家有才又有貌,不知有多少女人排队等着上他床呢……”
沈月猝然僵在了原地。
这些话虽不知真假,但却似刀片扎在她心尖上,隐隐作痛。
吃过药,沈月又回到录音室,却在门口遇见意想不到的人。
“月月!真的是你!”来人欣喜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又神色担忧地问:“你的病好了吗?”
正是沈月大学时的好闺蜜唐晚怡。
见到好友,沈月强撑的精神一下子找到了慰藉。
“我……我现在还好。”
她说着,抓紧了唐晚怡的手,苦涩道问:“晚怡,那时你都和星沉说了么?为什么他现在这么讨厌我?”
她被哥哥带离时,只有唐晚怡在身边,她便请她转告靳星沉自己出国治病的事。
唐晚怡叹了一口气:“我解释了,可星沉不听,你也知道他性格多执拗。”
沈月心一颤,挤出一抹涩然的笑。
这时,录音室的门打开,靳星沉走了出来,面上竟带着温柔笑意。
沈月晃神之际,就见他径直走到唐晚怡面前,揽住了她的肩道:“怎么来了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