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就可以正式离婚啦。
啦啦啦,要解放喽。
早上一醒来,白皛都没顾得上下楼吃早餐,就打开行李箱准备收东西。
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东西要收拾。
常穿的衣服鞋子就那么几件,再加上手机、电脑、充电器这些杂七杂八的,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
白皛不禁感慨,原来养他这么省钱啊,只要管吃管住就好了,他也不爱买什么东西。
哦,不对,他现在喜欢买花。
还有还有,他还得治病。
好吧好吧,也没有很省钱。
他现在有霍时生给的卡,还有之前方皓明给的卡,资金充足。
等花店开业了,赚了钱还是先还给霍时生吧。
毕竟以后要慢慢和他断了联系。
方医生不一样,只要他病没好,就得一直和方医生见面。
霍时生上楼喊白皛吃早餐,手一碰上门,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开了一个缝隙。
应该是白皛没关紧。
他轻轻推开门。
卧室地板上摆着三个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的放着白皛的东西。
白皛本人坐在地毯上,看着箱子傻呵呵地笑。
看来离婚真的很让他开心啊。
霍时生故意轻咳一声,白皛吓得扭过头来,笑容立刻消失。
看到他这个反应,霍时生反而觉得更好笑了,语气带笑,和善的说道,“下楼吃早餐,保镖说你现在作息很规律,每顿饭都不落下,今天怎么没按时下楼?”
白皛一看就知道他在明知故问,慢悠悠地站起身,“我昨晚没拉窗帘,今早天一亮就把我给照醒了,睡也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起来收拾一下东西。”
霍时生一挑眉,没拆穿他,“下楼吧。”
今天三个人都在家里。
白皛的东西收拾得太快,都没事做了。
正吃着饭,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紧张兮兮的看向闫夏怡,急切地问道,“你身体没问题吧?”
闫夏怡正啃煎蛋呢,嘴角都是油,闻言一脸懵,“啊?”
“我之前经常在客厅或者房间里插花,可能会有残留的花粉,你不是不能接触花朵吗,身体没事吧?”
闫夏怡粲然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只要不长时间接触就好,客厅里的花已经被清理出去了,我房间又没花,没有什么问题。”
她怕白皛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一句,“我真没事,我还经常在我们小区溜达呢,路边那么多花也没关系的。”
白皛这才放下心来,都怪他,居然没注意到这点。
霍时生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居然觉得三个人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
闫夏怡提前准备了飞行棋,吃完饭非得拉着白皛、霍时生还有一位保镖一起玩。
白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霍时生看白皛答应得这么快还懵了一下。
保镖就听霍时生的。
一整个下午,四个人玩了四五个小时的飞行棋。
白皛都玩困了,闫夏怡就是不停。
好不容易撑到吃晚饭,白皛快速扒拉几口,就回卧室睡觉了。
昨晚失眠,今晚秒睡。
饭后霍时生在闫夏怡房间陪着她看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玩,不小心扯痛了她。
听到闫夏怡“啊”了一声,霍时生赶紧松手,揉揉她的脑袋,轻声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给你揉揉。”
闫夏怡眼角还有泪,撇撇嘴,委屈地问道,“时生哥哥,你在想什么呀,陪我都不专心。”
霍时生温柔一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闫夏怡的眼角,“我答应和白皛离婚了。”
闫夏怡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什么时候呀?”
“周一就去办手续。”
好啊好啊,两个人离婚了,最有可能和霍时生在一起的就是她了。
闫夏怡正脑补想象以后的生活呢,霍时生突然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
她有些懵,“怎么了?”
霍时生抿抿唇,认真问道,“你和白皛很熟吗?”
闫夏怡还以为她主动掺和两人离婚的事被霍时生知道了,心里慌乱了一下,面上却看不出来,一脸懵地回答,“不熟呀,就你们结婚的时候见过,还有上次来你这儿,再就是这次了。”
霍时生松开手。
在他印象里两人确实只见过这几次。
闫夏怡还是心虚,小心翼翼地追问道,“怎么了呀,时生哥哥。”
霍时生声音低沉,语气凝重,“我在想,白皛是不是喜欢你啊。”
闫夏怡觉得自己脑子好像出问题了,霍时生说得是中文吗,她怎么听不懂呢。
霍时生不紧不慢地阐述理由,“你看啊,他很关心你的身体,还知道你不能接触花,平时不爱和人接触,今天你说玩游戏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下午都犯困了,还陪着你玩……”
闫夏怡可没心思猜白皛的想法,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扑进霍时生怀里撒娇,“时生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吃醋了吗?
霍时生自己也不知道。
“时生哥哥,你今晚陪我睡吧。”
“不行,你的身体不能做那种事。”
“哈哈哈哈时生哥哥,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抱着我,盖着被子,纯睡觉。”
“哦,我还以为……”
“时生哥哥,你好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