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得柱一听,顿时肃然起敬,心中对陆小陆的佩服之情,那就如开了闸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一路上,薛仁贵光听苟得柱对陆小陆的吹捧了,你说他拍马屁吧,就他俩人说话,你说他不是拍马屁吧,夸起来没半点谱。
怎么说呢,小母牛能被他吹上天了。
很快,一行人便到达了长安城,恰逢其会,长安城城门也刚刚开启。
由于如今晚上不再宵禁,整个长安城显得有些乱糟糟,尤其是随处可见的大小便,那味道,真的是刺鼻。
“教官,长安城还不如咱们寨子,太脏了,你看看,随处可见的屎尿。”苟剩龇牙咧嘴的说道,低着头走路,生怕踩上屎尿。
薛仁贵乐了,这货以前可不是这样,“呵呵,剩儿,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小老大颁布规矩说不准随地大小便,就你反应最大,被罚的款也最多,忘了?”
苟剩被揭了老底也不恼,反而没脸没皮的说道:“教官,小老大说过,知错能改,免于被阉。”
“剩哥,你可别乱说,小老大说的是善莫大焉,你这哪里来的改版。”小弟二愣子在一旁纠正道。
“啊?是这样吗??为啥我听的版本是免于被阉呢?”苟剩有些凌乱。
“你小子,听谁说的??”薛仁贵一巴掌拍在苟剩后脑勺,这不是给小老大丢人吗?
“负责阉割小猪仔的铁柱叔啊,他教育水生哥和土生哥的时候,我在一旁偷听呢。”苟剩心比肾虚,越说声音越低。
“花婶他男人?好了,回去别乱说,不然铁柱叔又得被花婶追着打了。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铁柱叔改行演话剧后,阉小猪仔的活计谁在干?”
“子承父业啊,那肯定是水生哥和土生哥啊。”
众人嬉笑打闹,往朱雀大街走去。
今日的工部尚书段纶可是特意一大早就在宫门口等着了。
昨天晚上,陛下召他入宫说了,今日会有人送一大堆那什么灯的。
“哎哟,我说段尚书,你这干嘛呢?休沐不好好休息,咋还守在宫门口?咋滴?做望妻石?”程咬金正好进宫有事找李世民,路过宫门口调侃道。
“去去去,知节,你莫瞎说毁我名声,我是领了陛下旨意,在这等东西呢,嘿,你看,来了。”段纶说着,突然看到有不少马车驶来,猜测定是来送货的,连忙丢下程咬金,上前几步。
“想必这位便是薛礼薛教官了。”
“正是在下,您就是段尚书吧?奉我们小老大之命,特意前来给你送东西,以及一份图纸。”薛仁贵抱拳回礼。
“正是正是,请,这边请。”段纶眉开眼笑,这可是好东西啊,以后整个长安城街道的照明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哎哟,薛老弟啊,你咋来了,哈哈哈,小陆他最近可好啊。”程咬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是流油寨的老熟人。
“原来是卢国公,小老大一直都很好。不过,这声薛老弟在下可当不起啊,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薛仁贵受宠若惊道。
程咬金这个混不吝,对谁都可以称兄道弟,只要你入得了他的眼,流油寨整个寨子,都在他心里占据很重要的位置。
“嗐,不当紧。”程咬金摆摆手,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