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初次联系她,单纯是言语施压,但现在压力来自商界上。
宋知语不知说点什么好,烦躁得要命。
“抱歉,我无意和靳总为敌,也没能力和靳总为敌。”张丹缨不好意思地道,“我会叫财务部赔偿你三个月工资。”
话说到这份上,宋知语岂能不明白张丹缨挡不住靳渊的施压。
成年人都懂得保留点体面,不把面撕破,她礼貌性地笑笑:“承蒙张总这段时间的照顾,希望日后有机会再在您身边工作。”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盛元集团起诉你。”张丹缨昨晚听法务部的汇报,盛元集团把她公司也起诉了,“你毕竟是帮我做事才被起诉的,需要赔偿的话,你找我。”
“开庭日还没定,到时说。”宋知语顿了顿,“先提前谢谢张总。”
“你小心些。”张丹缨思考片刻,“我还打听到,靳总助理跟A市各大公司打了严禁录取你的招呼。”
“……”宋知语磨磨牙。
走出张丹缨的办公室,她一边走离职流程,一边交接工作。
入职时间短暂,没太多工作交接,很快,她便和同事交接好工作,也和人事那边确认了自己的工资和赔偿加起来是多少。
到了真正要走的那刻,宋知语很是不舍。
年薪百万的工作就这样没了,死渣男是罪魁祸首。
虽说没恨他入骨,但她人生前路一片黑暗,被死渣男蒙上厚厚的阴影。
她做错了什么?
搞得他非常想逼死她?
或许对他来讲,她一开始爱上他就是个错吧。
不过,他不让她好过,他也休想好过!
愤怒的驱使下,她打车前往盛元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