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竟然像是一直束缚他的枷锁被彻底摘下,将他从淡漠的表皮下剥出,衬衫直接被他扯开,身上像是发着淡淡的光。
贝儿只想到了四个字,欲、念、横、流。
“你,你轻点好么。”她开始低声示弱,可这声音听到耳朵里,无异于在对男人说,你狠、狠进来。
这声音和场景包括她现在这样子,简直不妙到了极点。
司曜珩深呼吸一口气,理智已经彻底被冲垮。
打定主意不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却偏偏被她蛊惑。
事实上,如果死之前还能有她陪着自己,总好过慢慢在孤寂中死去。
畸形也好,病态也罢。
他就是个凡夫俗子,此时此刻过去种种,于他而言已经跟海市蜃楼一样遥远。
唯一能抓住的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也是她的体温。
她的娇软。
她的湿润。
他甚至已经听不清她那张嘴在上下翕动什么,他只想狠狠吻住她,让她嘴里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司曜珩……司曜珩。”
贝儿被司曜珩弄的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听到他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