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商鹤禹耸肩,将枪收了,看来外面的武装军也不是亚伯的人,这孙子以前斗不过安德鲁,现在还趁着老虎老了想拔毛,真是自己作死。
“得了,咱们等着吧。”
司曜珩扭头对司意眠道:“等我一会,有些事,我还是必须要说清楚的。”
“那我就在这等你。”司意眠执拗。
司曜珩颔首,快步跟了上去。
隔壁病房内空置着,因为刚才被人破窗入内,所以满地都是玻璃碎渣,安德鲁坐在轮椅上,可气势却丝毫不减。
“你挺有本事,能请动商鹤禹那小子来岛上找你,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司曜珩看了眼合上的门,“您既然没事,那贝儿是否安好。”
“好和不好,对你来说区别大么?”
“大,我答应过她,会带她平安离开,但如果她现在安全,那她也用不上我了,我想回家的话,她和您都没理由劝我留下。”
安德鲁点头,“的确如此,何况贝儿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她都未必活到现在,我的确没有留下你的必要。”
“但我要求跟你面对面单独聊聊,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
司曜珩不是傻子,他坐在沙发上,“您说。”
安德鲁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
三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狼狈又不失风度,如果不是跟贝儿一夜风流,他会很欣赏他。
以为他一定活不过三年,可他不仅活下来了,还保护了贝儿。
这让安德鲁觉得这男人又棘手,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