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众人齐齐摇头,不赌,一锭金子,这个屋子里能拿得出来的人也就苏老爷和这位少年了吧。
苏老爷不会赌,他还欠着小焉宝很多诊金还没给呢,这回家被封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少年即使心里不相信,他嘴上也不会说不信,也不会打赌。
子虚道长:这么好的一个赚金子的机会可惜了。
“金子我给,不用说十天,就是十个月能让我好起来伺候公子,我都给,不过,不是打赌。”袁忠开口道。
“袁老头,你醒了?我都准备给你烧点纸钱,提前打点小鬼了呢!”离浅贱兮兮道。
“你这混小子,盼着我死是吧?”袁忠笑着嗔怪道。
归雀拍了离浅一下,来到袁忠床前,“老人家,你感觉怎么样?”
袁忠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感受了一下,“除了左胳膊和右腿骨折的地方有些疼,别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离浅和归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黑气的威力他们两个是亲身感受过的,他们两个可都是有深厚的功底,都还伤得不轻,袁忠一个一点儿功夫不会的老头,吃一粒药就好了? 。
他没见识过焉宝的医术,所以他还是没办法放心。
小焉宝过去摸了摸脉,“确实蛮严重哒,他是被鬼气所伤,不太好治。”
“鬼气?你是说那黑袍人那黑气是鬼气?”离浅问道。
“嗯。”小焉宝点了点头。
离浅有些明白了,难怪自己对那些黑气毫无办法,原来是鬼气。
那也就是说,那个黑袍人用的是邪术。
这胡县令这不是倒打一耙吗?说苏家人用邪术,还说他们用邪术使得四康县几个月不下雨,其实都是他干的。
真是可恶。
少年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不是因为袁忠的伤情,而是因为朝廷居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伤天害理的官员。
他上面到底有多少官员在和他沆瀣一气。
小焉宝看到哥哥愁眉不展,奶声奶气道:“哥哥,不用担心哒,虽然难治一些,不过对我来说不难哒。”
说着从如意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袁忠的嘴里。
“这就没事了?”离浅眼巴巴地问道。
“黑气所致的伤是没事了,可是这个爷爷胳膊和腿也断了,他是从高处摔到地上了吗?”小焉宝问道。
离浅:啊?袁忠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