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弟弟看到了蛋糕,不由分说把我推进牛棚里,抢了我的蛋糕,我头碰在牛棚旁的砖块上,血花花的流。
舅舅找到我的时候,我只剩一口气。
他抱着我骑上自行车,把我送到镇上的卫生所,花了好大价钱才把我的命保下来。
抱着包了满头纱布的我,舅舅气得上门要说法。
看到弟弟一家正在吃炖鸡汤,他一脚踹翻了桌子。
我爸举起镰刀要杀了他,舅舅单手用柴刀砍断了门,吓得我爸瑟瑟发抖,手里的镰刀也落到了地上。
弟弟被他单手提起来摁在门板上吼:“不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抢!”
弟弟被吼得哇哇大哭,我妈一看就心疼,冲上前推开舅舅,又给了我一个厌恶的眼神。
“你为了一个贱丫头,凶我宝贝儿子做什么,我儿子以后是要读书赚大钱的,可不是早早就要嫁出去的贱丫头能比的!”
“我给我儿子吃好东西怎么了,话我放在这儿,以后我儿子看上什么,这个贱丫头就得让,不让,活该她被弄死!”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我被抱走,户口上在了舅舅名下。
自此,舅舅和家里人一刀两断,扔下了五百块钱,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来纠缠我。
可血缘永远是斩不断的。
我尚且年幼的时候,没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多看我一眼。
等我成人后,我就会是他们眼中的最佳血包。
适合被他们吸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