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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 驾到 1991 字 7个月前

梁策笑着摆了摆手,喝了口杯中酒:“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坦然相告,陈述事实而已。”

“好啊你个梁策,觉得我春满楼还养不起你个梁策是吧,”

“当然了,你春满楼欠我野渡坊的钱还少吗?”

说着,梁策就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算啦,“噼里啪啦”得打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想好了再说

烛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到:“这次非你不可了,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话音一落,在场几人的脸上或多或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纪预。

纪预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梁策的脸色也有些冷淡,他重重在烛锐肩上打了一拳:“烛锐,你是准备等春满楼所有人都死光了瞒不住了才找人解决啊!”

烛锐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梁策将酒一饮而尽,还不忘瞧一瞧一旁又开小差的纪预。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烛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梁策!你讹我是吧!”

梁策满脸的爱莫能助:“哎,看来烛掌事还是另寻他人吧。”

眼看着自己的春满楼就要毁于一旦,他一咬牙一跺脚,钱是什么?钱是身外之物啊!

烛锐连忙赔笑:“别别别!我答应你!”

梁策又抬手,手指再次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得打了几下,终于喜笑颜开:“徐晨,送客。”

烛锐“唉”了一声,就被徐晨“送”出了野渡坊的大门。

门口的风铃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梁策续了杯酒,手中的话本子翻来翻去。

徐晨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手中算盘打得似乎有点不熟练。

他右手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在账本上写写画画。

纪预打了个瞌睡,他一点也不想多看桌子上平摊的书,手中的毛笔也偷偷在梁策不注意的情况下放了回去。

他用左手支撑着脑袋,挡住梁策的视线,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啪!”

纪预“哎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放下手,笑眯眯得看向梁策:“师尊。”

梁策将纪预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抄到哪了?”

纪预尴尬得咳嗽了几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白纸。

梁策盯着纪预看了几秒,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没有抄,那便是背过了。”

啊?

这是什么顶级理解?

纪预眼巴巴看着梁策将自己的书移开等待着自己开始背诵,脑中也只剩下了空白。

纪预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他叹了口气,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得盯着梁策:“师尊,这书没意思,我不喜欢看。”

梁策却冷眼看着书上的内容:“背。”

纪预再次叹了口气,他低头扣了口自己的手指,良久才挤出一句话来:“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德合……”

梁策放下手中的的书,看向快要炸毛的纪预:“德合一君。”

纪预“欧”了一声,继续背道:“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

纪预恍惚间抬头,却见梁策盯着自己愣住了。

纪预眨了眨眼睛,师尊这是怎么了?

纪预背书的声音消失,梁策这才缓过神来,他连忙低头去看纪预又背到哪里忘词了:“其自视也。”

纪预实在是背不下去了:“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唉……”

梁策眯眼笑笑:“纪公子,你有没有觉得你背书的样子很好看?”

纪预“啊”了一声,他结巴得回应道:“好……好看吗?”

自己的宝贝徒弟又又又结巴了,梁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厉害了。

他起身走近纪预,弯腰看着他的双眼,手指勾起纪预耳侧的头发:“不过,为师更喜欢你说不出话的样子。”

“咳咳咳!”纪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慌乱得移开梁策的视线,右手快速抓起毛笔在纸上乱画了起来。

梁策依旧不依不饶,他继续注视着纪预的脸:“耳朵怎么红了?”

纪预又将脸离梁策远了一些,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耳朵:“师师师尊你别说了!”

梁策笑着走开,显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星河灿烂,长月当空,深夜万籁俱寂,月影横斜,无需点灯。

纪预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嘴里嘟囔着:“师尊,为何非要大半夜的出去。”

梁策推开野渡坊的木门:“春满楼晚上去才有意思呢。”

什么鬼?

纪预嘴角抽了抽。

窗外,镶着红色流苏的酒旗迎风招展,春满楼里的曲调声余音绕梁。

梁策坐在木桌前,手指跟着不知哪位姑娘唱的曲儿的节奏有一次没一下得敲击着茶杯。

他半眯着眼,似乎整个人沉醉在春满楼这个酒池肉林里,丝毫不觉得这个连死七个人的地方晦气。

烛锐没好气得看了眼梁策,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

“梁公子,您要不出了门坐下来好好听?”

梁策继续闭着眼睛,笑着应道:“刚好,好久没见云儿姑娘了。”

纪预坐在梁策身边满脸黑线,他用力控制着自己就要碰到一起的眼皮,在催眠的嘈杂中半睡半醒。

烛锐“啪”得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抱着胳膊在梁策面前来回转悠。

门外云儿姑娘唱的江南小调还没有结束,梁策似乎也没有睁开眼睛谈正事的打算。

那曲儿一丝一缕,于纪预耳中轻轻鸣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