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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 驾到 2001 字 7个月前

徐晨领命出去,房内归于平静。

纪预盯着梁策的白发,他缓缓靠近梁策向他鞠了一躬:

“多谢楼主大人相救。”

梁策身体微微前倾,托腮看着纪预:

“小公子怎得今夜如此狼狈?”

纪预没有说话,双手攥在自己的衣袍。

梁策掏出匕首,随手转了转,吓唬纪预道:

“真是不巧,我这地方一般没几个知道,而今你认得我是楼主,又跑到这个地方,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便把你当细作杀了。”

说着,梁策还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纪预咬着嘴唇声音小了些:“今日在楼主大人生辰宴上为家父丢了脸,所以……”

梁策盯着纪预包扎的伤口,伸了个懒腰,快速将匕首收起:

“所以就领了家法?”

纪预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梁策再次躺会床上,胳膊垫在头底下,打趣道:

“所以……你现在是一位被动了家法逃出家的落魄小公子了?”

纪预皱了皱眉,再次向梁策鞠了一躬:

“楼主大人救命之恩预改日必将报答。”

梁策斜眼看着纪预,勾了勾唇角:

“说吧,是在我这儿睡一宿,还是在我这儿躲几天?”

梁策说后,纪预赶忙激动得抬头看向梁策:

“多谢大人!无需太多天,恐怕这几日要叨扰大人了。”

梁策得到纪预意料之中得答复,点了点头:“得。”

说着,梁策拉起被子盖上,闭眼不再理会纪预了。

纪预盯着床上闭眼的梁策,又转身看可以禁闭的木门。

他有些害怕,不知道现在是走还是留。

梁策似乎可以读懂纪预的心思,缓缓开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床来。”

纪预不知为何面露喜色,飞快上床钻进了被窝。

纪预不敢去看身边的梁策,他尽量将自己的身子与梁策拉开距离,不敢大声呼吸。

本以为归于平静的纪预却又被梁策突然说的话下了一跳:

“不脱衣服怎么睡?捂出病来我可舍不得花银子给你看病。”

纪预扭头大胆去看了眼梁策,梁策依旧闭着眼睛。

纪预飞快脱下衣服,小心翼翼盖好被子,逼着自己飞快入睡。

梁策听身边人没有了动静,转身去熄灭蜡烛。

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立刻被黑暗笼罩起来的纪预明显抖了一下。

梁策看着突然抓住自己衣服缩在身边的纪预问道:

“怕黑?”

梁策打了个响指,蜡烛再次被点燃。

他可以感受到,当蜡烛被点燃时纪预显然松了一口气。

梁策睡不着。

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与别人这么近距离得睡过一张床。

他盯着纪预毛绒绒的脑袋,想抬头去摸一把,可还是忍住了:

“你是因为我才受罚的,一定很恨我吧?”

理论上来讲,的确是这样的。

若不是梁策在纪预背贺词的时候出面,纪预就不会背不过而被打。

又或者说,若不是梁策非要在皇宫举办生辰宴,纪预也不会受父命来宫中道贺以提升纪家声望。

可两者不管哪个,罪魁祸首都是梁策。

纪预又不说话了。

梁策很明显感受到纪预攥着自己衣服的手用了些力气。

“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纪预将头埋在梁策肩上,声音闷闷得:“是在下学艺不精,不敢怪到楼主大人身上。”

十岁,的确是个很小的年纪。

可十岁对于纪预来说足够可以明事理了。

“我问你恨不恨,没问你敢不敢。”

纪预身子又抖了抖,没有回答梁策。

梁策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重了,又放缓了语气:

“那你……委屈吗?委屈的话就哭出来。”

纪预摇了摇头。

梁策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可谁知,下一秒,纪预像一个垮了的大堤。

毫无保留得埋头大声哭了起来。

梁策睁开眼睛,被他他压着的半边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他盯着怀里这个可怜巴巴的泪人,不知道是方才那一卦的心理暗示。

还是现在纪预实在是太惹人怜惜了。

总之,此刻梁策方寸大乱。

“喂,我袖子都被你哭湿了,再哭就给你扔出去。”

纪预可怜得眨巴了几下水汪汪的泪眼,抬头看着梁策的侧脸。

梁策撇过脸迅速闭上眼睛:“快睡觉。”

清晨。

梁策依旧坐在野渡坊的椅子上看着话本子。

不过今天不同,他怀里还坐着纪预。

店门外的大街上人声鼎沸,而野渡坊中仍旧是祥和一片。

或者说是……生意惨淡。

梁策看着话本子,轻声开口:“徐晨。”

“属下在。”

梁策没有抬头:“你多大了?”

第五十五章你喜欢我吗

徐晨皱了皱眉,似乎对刚才梁策的问话有些疑惑。

梁策又重复了一遍,徐晨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十八岁。”

梁策嗯了一声,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