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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美女,夜夜笙歌

其实,王虎和鸭鸭门之所以如此顺利好运,一是因为黄灿,有黄灿这个神仙在,生意兴隆,人生如意,那是必然的;这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所有生意上这些事,这些门道,这些点子,都是出自张正。

张正有着非常厉害的生意头脑和策略,他在生意这一块说他是天才绝不为过。

上大学期间他就已经被人称之为金融天才了,连教授每次上课都恨不得让张正去台上讲。

加上张正本身家境优越,从小所受环境,所受教育,已经是在常人之上,对很多消息,在普通人那是闭塞的,但在他这那就是第一份知道的。

因为他们这个阶层就是消息,是政策本身。

庆幸,张正,人如其名,虽然是嚣张的张,却是正经的正,正派的正,正气的正,三观正的正。

用他家黄灿的话来说,他真的很好。

慈善是他主张的,他一直相信一个人如果底色是善良的话,那么这条人生路走不差。

张正用他的行动也证明了,他做的善事越多,得到的越多。

看着日益增长的多到数不过来的财产,张正问黄灿,“你真跑去财神爷那里说了?”

黄灿说有这仙脉干嘛不说,钱多了,做起善事来才不会有心无力。

可张正说不靠你,我也不缺钱。

黄灿笑着抱住他,知道知道,嘴上说着,嘴上也没闲着,把张正亲的晕晕乎乎,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扒光,开始做床上运动了。

其实,张正好,黄灿也好。

他对钱财没什么追求,够吃够喝就行,可他是神仙,不会生病不会有各种意外灾难,所以用到钱的地方也就吃喝了。

但庆幸,他下凡来了,他看见了人间的苦难,看见了凡人的苦恼,并付出行动,尽所能的帮他们。

并且,作为一只鸭仙,烤鸭店每一只被烤熟了的鸭子,他都会给它们吹一段唢呐,并让它们可以下辈子不用再做任人宰杀的鸭子。

每次张正看着黄灿用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吹唢呐,他就嘴角抽搐,还想抽他。但想到他是为了死去的鸭子吹的,也就不在意了。

他们的小日子红红火火,处处都如意。

黄灿现在已经历劫结束,可以回天庭,他才不要,天庭没有张正,他只在有张正的地方待着。

张正在哪,他就在哪。

张正问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也跟着我去?”

听听这话,黄灿怎么舍得他死啊。

“早跟阎王爷说完了,你啊,想死都死不了。”黄灿说着圈住他的腰,一个巧劲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就爱跟张正腻歪,就爱抱着张正不撒手。

张正一听这话是不怀疑的,毕竟这只鸭神仙曾带他去见了他去世多年的爷爷,并在阎王爷那给他爷爷找了养老的地儿。

这些话,换个人听听那都得被对方当成神经病。

“那万一哪天我活够了怎么办?”张正圈住黄灿的脖子,看着他问。

黄灿与他对视,“有我陪着你,怎么会活够?”

张正笑:“你哪来这么大自信?就算是你是天仙,天天看也有看腻的时候啊,更别说永远永远的看了,早晚得腻。”

一听这话,黄灿竟觉得有道理,“可不是,美貌这种东西是容易让人腻,”话到这儿,他璀璨一笑,“好在我不光有美貌,还有美好的品德,傲人的身姿,强有力的臂弯,以及……”说到这里,他的手已经摸进张正衣服里,“最让你……”

“闭嘴。”张正知道这个不正经的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臭流氓。”

“其实,如果阿正看腻了我这张脸,我可以换一张。”黄灿说。

对于他的话,他绝对认真的。

因为他要时时刻刻为张正考虑。

张正一听这话,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算了,暂时我还美腻,等哪天腻了,你再换。”

黄灿给他说笑了,抱着就是一顿猛亲,这边亲完那边扛着张正就往卧室去。

张正说:“大白天的,你能做点正经事吗?”

黄灿说:“这就是正经事啊。”说完一脚把卧室门关上。

黄灿床上那点功夫可以说出神入化,也许是博览群书,变着各种法子“折腾”张正,回回让他享受“上天堂”的滋味。

张正哪里享受过这么多样化的爱意啊,他跟赵钧哲那四年,说白了,床上完全空白,因为姓赵的妥妥直男装同,对那事是躲还来不及,哪里会花心思去用身体爱张正。

但现在,张正完全从黄灿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意,不单单是嘴上的爱意,心里的爱意,日常生活的爱意,连身体上的爱意,他都是花了大心思的让张正舒服。

张正是真的感受到了舒服,极致的舒服,爽到无法形容的那种舒服,并爱上了这项运动。

从前,他可是非常抵触的,才有了性0o冷淡的标签。

但现在,因为黄灿,他俨然活脱脱成了个小色批。

但要论色相这方面还得黄灿,张正对黄灿在身体上那点事都到了叹为观止,五体投地的地步。

黄灿对张正身体的没一部分都爱的不行,从没有嫌弃一说,用他神仙视角的话来说,人类是按照神的样式造出来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宝贝的干净的。

每每两人赤诚相见,黄灿像是抱不够,亲不够,摸不够,每一寸都犹如朝拜一般,虔诚且热烈。

他爱张正那汗津津的胸膛,滚烫的肌肤,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脸蛋,潮潮的发尾,呢喃的声音,连张正的骂声都觉得甜。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五官,每一个反应,都爱,爱的不行,爱的恨不得就这么在这间屋子里,在这个床榻上,与他覆云翻雨到世界末日。

“嗯啊……黄灿!”

张正被黄灿的横冲直撞给弄得声音不断,眼睛里又蒙上一层雾气,脸蛋绯红,别提多诱人了。

这一声原本是求放过,求轻点,哪里像,在黄灿听来,却是别样意思,更是大刀阔斧,好一番激烈运动。

一轮又一轮。

从白天到黑夜。

直到张正说饿了,黄灿才肯罢休。

黄灿的确是可以三天三夜不来停歇。

张正咬着牙骂他不是人。骂完又说,可不,他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