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路端抓走我以后,便着急赶路,哪里有空找人模仿陆锦渊的笔迹写下这封信?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抓我之前,他已经弄到了这封印信。”
宋安帝听着,觉得有道理:“你且说下去。”
“臣妇当时想着,有人偷偷挪用夫君的印信,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此人既然能取走印信,说明很有可能藏身在陆家。”
“于是我让人拓印了一份,故意引蛇出洞,就是想看看谁会先按耐不住,没想到……”后面的话,江疏意没说下去,只是抬头悄悄瞥了眼宋安帝。
宋安帝脸色不好看,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是在怪朕多管闲事了?”
“臣妇不敢!”
“也罢,那的确是朕错怪了你,陆首辅,既然是出了家贼,你还是应当尽早查明,莫让你夫人再背这黑锅!”宋安帝一脸正色道。
江疏意撇嘴,天家还真是喜怒无常,也不知道方才是谁指着她鼻子骂,这会儿又是一副嘴脸。
“皇上教训的是,微臣会尽快整顿家中,查明原委,还夫人一个清白。”
“需不需要朕来帮你?这些人在背后散播谣言,定是有人指使。”宋安帝问道。
“此等小事,微臣足矣。”
三人出了宫,陆锦渊手中攥着那封印信,表情凝重。
三人刚下马车,就看见方氏守在门口。
“怎么样?圣上没有为难你们吧?”方氏急忙上前询问。
“虚惊一场,无事了。”
方氏闻言松了口气:“亲家得了消息,立刻赶过来,这会儿还在里面等着呢,你们快进去与他们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