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舟只微微笑了下,没有多言。
谢扬帆又问:“季灿那小子你准备怎么处置,家里尤其是姑姑都快找疯了。”
谢平舟没有立即答,似是在思索。
谢扬帆身子往后一压,冷笑,“换作是我,我绝不会轻饶他,兄弟的女人都拐!高低卸他一条腿。”
谢平舟看他一眼,“先关着吧。”
“也行。”
……
谢平舟走后,夜色越来越深,颜朝雾在地上坐了枯坐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这套房虽然很大,但就是个简单的一居室,颜朝雾简单洗了下,躺进被子里。
身子很疲惫,大脑却异常清醒,本以为今夜睡不着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理上没有感觉,生理上却控制不住,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不仅胃痛,头还晕,最后也不知是饿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再醒来,睁开眼睛,天都亮了,心里的压抑席卷而来,她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没动,好一会儿才起来,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个袋子。
她拿起一看,是一套内衣和水绿色的裙子,淡淡的洗衣液和肥皂清香袭来,她拿起衣服穿上浑浑噩噩地出去,一出去,就有个陌生女人迎过来,“你醒了,我是负责你饮食的钟点工,早餐好了可以吃了。”
颜朝雾已经饿过劲了,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她虚弱地说:“我不想吃。”
那女人好像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似的,不,也许是谢平舟早知道,因为女人说:“先生说了,你要是不吃饭,另外两个人也不用吃了。”
颜朝雾猛然看她一眼,什么都没再说,往餐桌走去,只见上面摆着三明治牛排鸡蛋牛奶类的早餐,她往前走了几步后,忽又转头,去洗手间刷了牙洗了脸才出来,坐到桌前,拿起三明治就吃。
鹅肝三明治是颜朝雾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可是此刻吃起来却味同嚼蜡,且吃了几口后,睡了一觉已经不痛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强忍着这股难受继续小口小口地吃,但不一会儿,,煞白的额头上就冒了一层冷汗。
终点工见状惊呼,“你怎么了?”
颜朝雾捂着胃,低声说:“胃疼。”
钟点工见她苍白如纸的模样,立即给谢平舟打电话,语气着急地说了这件事,“她脸色白得厉害,都冒冷汗了。”
那边的谢平舟沉默一瞬,开口时,态度很冷漠,“出去买点药让她吃了就行。”
钟点工觉得是应该去趟医院的,但是他都这么说了,她就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把颜朝雾扶到床上,让她撑一会儿就出去给她买药。
她出门那一瞬间,颜朝雾听到门口有男人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门口守着。
颜朝雾紧紧捂着胃闭上眼睛,整个过程异常煎熬。
好在钟点工回来的很快,吃了药躺下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好很多。
接下来一周,她一直在这里,谢平舟从未来过,像是忘记了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