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敟疼得脸变了形,想去拿自己的手机,但手机却在她摔倒时被摔到了前边儿。就在这时候,邵洵像是从天而降,他握着一根棍子先将站在外边儿的男人敲倒在地,又同踩着程敟手的男人缠斗了起来。
他手中拿了棍子站了上风,没费多少力气便也将这男人敲倒在地上,他倒是丝毫不作纠缠,一把拉起程敟便往外边儿。任由着那女人在背后哭天抢地的大喊着。
他是打车过来的,司机还在车中等着他。见程敟受了伤吓了一大跳,邵洵已将程敟推进了车里,沉着脸让司机先去医院。
程敟是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的,但见他的脸色不好看最终将话都给咽了回去。
一路上邵洵都在打着电话,一张脸黑得吓人,直到到了医院才收了线,付了车钱之后下了车。
程敟的伤的确没什么大碍,额头只是破了皮,被踩的手也没有骨折,也只是皮肉伤而已。
医生给她消了毒包了纱布,出于小心又带她去拍了片,等着处理完出来邵洵已经打完了电话,无视禁止吸烟的标志,正站在走廊里抽着烟,目光落在程敟的身上,像淬了冰似的。
程敟连看也不敢去看他,但总得找点儿话说,低低的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邵洵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转身往电梯口走。两人出了医院,他在路边拦了车,却没让去程敟家里,而是让去酒店。
那些人是团伙,他们现在回去并不安全。
一路上邵洵都没有说话,直到两人到了酒店,开了房后上了楼,他才冷冷的扫了程敟一眼,说道:“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一个人就敢回来了。”
程敟回来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到对方那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这会儿被他训斥,闷头一声也不敢吭。
邵洵又睨了她一眼,不过什么都没有再说,进了房间后也不管程敟,又站在窗边打起了电话来。
他的电话打完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这么一折腾下来外边儿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外边儿的路灯亮起,朦胧的昏黄。房间里没有开灯,他靠在窗边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气氛让程敟的心里忐忑不已,到底还是开口说道:“今天谢谢您。”
她的语气客气得很,邵洵听得厌烦,说道:“你要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又吸了一口烟,冷冷的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他现在在气头上,无论程敟说什么都免不了要被讽刺。她闷着没有吭声儿,见他的视线越来越冷,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暂时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