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妪向皇帝陛下行了一礼,然后道:「陛下,冷家所谓祖传鹊神108针,实则只有72针。」
「这位冷家后生所施针法,若老朽判断不差,此针法下针部位极其蹊跷,且受针之人复醒之后奇痛难忍,除了回阳,并无其它功效……」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祖传鹊神针,而是专治男痿之症的回春回阳针!」
老妪话音落地,整个听云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李淑妃纤指捏住巾帕,死死掩住玉唇。
年轻的陛下坐在龙椅上,脸色当场就发青。
并且由于离得近,我还听到陛下口中咬牙切齿的嘎嘎声:「回、回春针?简、简直荒谬……我说以朕的忍耐力,怎能承受不住一根小小银针,原来蹊跷竟在此处。」
望着龙椅上陷入回忆。
满脸痛苦之色的陛下。
我知道,完了!
果然,将我娘抓进宫。
我们全家三口就这样被下了大狱。
诏狱空间阴暗潮湿。
住着极度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才自外边传来消息。
几个狱卒喝酒聊天时说,我们一家三口恐将被流放。
以治男萎之症的针法扎陛下,这是有辱皇家脸面的大罪,流放在所难免。
可没过几天,又传出消息。
说我冷青针不对症,胡乱医治。
陛下劫后余生,偶尔陷入痛苦回忆还久久无法自拔。
所以我冷家胆大包天,罪无可恕。
将集体被推往刑场斩头谢罪。
可时间越拖越久,一切都未发生。
李淑妃在外打点,我们一家三口好吃好喝,反而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若不是此地环境差了点,我们都快将这里当成家了。
「女儿,我就知道迟早会出事,当初就不该让你乱动李淑妃的小儿子,劝你还不听……」父亲坐在地上,左手啃着鸡腿,右手轻轻啜上一口小酒。
对我当初的鲁莽行为,很是埋怨。
而娘亲就比较淡定的多。
只见她轻轻挑起一勺燕窝粥吹了吹。
平静道:「冷泰温,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太废物,女儿又岂会涉险进宫,然后还将自己陷进去?这都是你害的,你好意思怪别人。」
「再说此地好吃好喝,咱们家住这儿也不是不行,可惜就是没将小黑小黄一块儿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