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把你害惨了嘛!”那边表示着他的委屈。
“我怀孕了……”她幽幽地说着,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
“啊!?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不是都来了吗?”他大吃一惊,旋即想起昨晚猴子偷桃时摸到她下面垫着的卫生巾,不免又感觉疑惑。
“谁说昨天晚上来了!没良心的家伙……”她恨恨地骂着,挂了他的电话。
男人们不知道,女人一般都会在估摸着大姨妈要来的前一天,在私密处垫上一张薄薄的卫生巾的。
凤姐打牌去了,有的女人,打牌比做爱还重要。
色哥本来也是躺在床上准备睡午觉的,听到徐多喜的摩托车声音后,知道是她回来了,所以没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没料到居然听到了这么个倒霉的消息。
他起了身,想了想,又把电话拨通了。
“我不信,你让我过来看看好不好……”他说道,有的东西,眼见为实的好。
徐多喜本来是懒得接听的,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嗯……你走后门进来……”她考虑了一下,答应了色哥的要求。
起了身,把前门和窗户都关紧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后面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声。
色哥家和徐多喜家紧挨在一起,象赵青家一样,后面都靠着山的。喜儿让色哥走后门进来,当然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
喜儿把门悄悄地开了半边,色哥忙闪身而进,顺手把门给关严了。
跟着喜儿进了客厅,客厅后窗的鹅黄落地窗帘如大幕般地垂了下来,使室内的光线显得特别的暗淡而暧昧。
谁也没有说话,屋里静悄悄的。
喜儿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星目黯然地低垂着,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