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道。
“好,好,那晚上见。”
邬月挂断了手机。
可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什么事啊?电话里不方便讲?”
各取所需
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主动对毛龙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么吗?
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主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毛龙上了床。
这强是:梅香有意觅鸾交,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我也终于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毛龙的那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那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我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毛龙那破床摇曳的声音。
幸亏我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
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凰富东部和南部沿海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强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么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强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
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