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双腿,玉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灼热的长枪。
由于盥洗池就在厨房的窗口边,邬月那颓然的一躺竟然轻轻撞开虚掩着的窗户,她的头已经不得已地伸在窗户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旷的视野之中。
当我轻抽长枪再次顶入时,邬月的长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被抖开,披散在四楼的窗台上。
当我得以开始连续的抽送时,我知道这时的邬月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
我清楚我的这个师母,邬月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对方进犯她,她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