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了,窗子旁边有根大水管,管子上面一点,有个金属支架,只要绳子搭在架子上面,再把末端系在自己的腰上,怎么着也摔不死。
另外手可以抓着绳子的中间,便可以轻松地踩过去了,嗯,好主意,可是新问题又出现了,绳子哪有?
嗯,到处找找。
我在办公室到处找,绳子没有,不过电线倒是有一卷,应该是装修时留下来的,我拉了拉,嘿,这东西比绳子还结实啊,里面可是有铜丝的。
对,从头子上看,有两根粗铜,有这个,生命就有了保障。
太好了,我高兴起来,于是把电线搭上那金属支架,两头绑在自己的腰间,使劲扯了扯,好样的,结实得很。
我便小心翼翼地爬下窗台,双手紧抓着电线的中部,沿着那窄窄的阳台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脚板当然是横着放。
慢慢地移过去,终于到她的窗户下,把玻璃窗往边上一推,窗子开了,嘿,这小妞还挺有诚意,要是把窗子也锁上,那真是回天无力。
想到这,我悄悄地爬上去,偷嘛,肯定得有个像个偷的样子,要不然薛雨晴那小妞估计要失望。
爬进窗后,便解下腰上的电线。
窗外,外面的阳光供应一些光线,照亮我偷晴的道路,可是进她办公室后却是黑漆漆一片,管不了那么多,便沿着墙根走。
黑暗中,我摸到床,在床头处摸到一张暖乎乎光滑水嫩的小脸,没错,是她。
我一高兴,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便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