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
“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强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后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么在单位呆啊?”
我暗自想着,耻于再理会毛龙。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也快出徒了。
而且调查侦察附近可疑人口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尤其是侦察那个陈主任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每个月月底都要把相关侦察情况向王队长做简单汇报,王队长听完之后都是赞许有加,然后要求我再接再厉继续侦察。
我也知道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任务,打道回府,还得在这里呆下去。
这日下午我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我直接把从承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23。
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后,我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
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