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好,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也许会变得身体更加敏感,英国有个病例,她只要听到一点大的响动,哪怕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兴奋,会克制不住的娇吟。”
天哪,那自己真的不用活了,走在大街上,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自己会配合的娇吟,下身会产生兴奋,那不是浪妇是什么?
晓芸不寒而栗……
两人不知是怎么回到的宾馆,坐在出租上,于涛耳边还回响着临走时医生俯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你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是要让她满足。如果她得不到满足的话会很痛苦。”
回到家三天了,于涛已经感到不堪重负。
晓芸每天都要,而且不是一次,好像永远都不会满足的样子,自己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腰酸腿疼,浑身无力。
工作上已经连续出现了失误,领导看自己的脸色很不好,这让他真的是有苦难言,曾经被自己视为美好的欢爱,如今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能怪谁呢?怪妻子吗?她也不想呀。
于涛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弱小的女流,正在被强上,他想说不,但是他无力反抗,他是被命运强上了。
晓芸心中更是难受,她的需要更加强烈了,而且经过那次强上,她感觉丈夫远远的不能满足自己。
玉道深处那种虫蚁咬噬的麻痒,让她苦不堪言。
她知道长久下去不是办法,看着丈夫每天疲惫的身影,她有些内疚,这让她下定决心找陈医生,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对自己心怀不轨。
“你好,陈医生。”
“你好,你好。”
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妇,陈医生从心底里笑了,终于来了,这么长时间他始终没有攻下厂花邬月,强好先拿这个晓芸泄泄火。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