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庆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大庆把我跟峰峰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轻易丢掉。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
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大庆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峰峰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
“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来没有的事。”
徐大庆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
“怎么说呢。”
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的说辞。
“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简单囉。”
“淑仪,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挠痒么。”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么。”
徐大庆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小游戏之后,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
徐大庆往后靠进沙发里,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老师”跟“学生”赤条条地相互挑豆,也是我这一生中注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