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烈地摇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禁锢。
就在妈妈将肉球塞到我嘴边时,屋外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哼唧声,由远及近,期期艾艾。
那声音,和姐姐临死前一模一样。
“好痛啊,好痛啊……”
爸妈的动作停滞,全都愣在了原地。
嘀嗒,嘀嗒,是水滴的声音。
他们甚至都忘了控制我,惊恐地四处张望。
屋里没有,屋外没有,四周都没有,那就只有……
“头顶!”
妈妈蓦地抬起头来,一滴血正好滴进她的眼睛里。
嘀嗒,嘀嗒。
是血滴的声音。
房梁上,姐姐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倒挂着,皮肉腐烂,风一吹,烂肉晃荡。
她指着肚子,呜呜流出血泪。
“爸爸,妈妈,我好痛啊,你们帮我看看吧。”
说罢,她枯骨般的双手伸进腐烂的肚皮,像撕开熟烂的手撕鸡一般剥开肚皮,肠子流了下来。
爸妈都吓傻了。
“我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姐姐焦急地在肚子里翻找着,突然动作停顿,嘴角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