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开了直播,直播间涌入了很多人。
我还没开口,大部分人就刷起了脏话。
我一边禁言一边回怼。
“嘴那么脏,能吃点人吃的食物吗?”
弹幕被我控制住后,我不紧不慢的挑了一些问题解答。
“姜绥自从出道以后通告满天飞,占用公共资源,你怎么看?”
大侄子跟个受气媳妇似的垂头丧气坐在我旁边。
“通告他买的?这是你得问他对家,况且他经纪公司不作为,有什么办法。”
“那姜绥抢走郑明出道机会,又怎么说?”
“姜绥第三名,要怨恨也是第四名怨恨他。郑明那个十一名不应该怨恨第十名?他俩票数相近,姜绥比他多那么多票,他比得过?”
“你侄子唱歌跳舞都不行,凭什么出道?”
我掐着大侄子的下巴,他一脸莫名的抬起头面对屏幕。
我不紧不慢。
“帅吗?”
弹幕安静了一会,几十个“帅”字飘过。
“那不就行了。”我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