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舒华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她，“是的，二夫人。”她一边走向她一边正了脸色，“我想问问你，阴谋诡计可符合你的身份？我章舒华的命在你这里想不到会有如此大的利用价值，二夫人，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章舒华一反过去的软弱，依旧绵软的声音里却带着十足的怒意。

季莹白倒是没想到，她如此有底气，在她面前敢如此硬气。

“你什么意思？”季莹白眸露阴狠。

章舒华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比季莹白要稍微矮一些，说话时眸光抬着，“二夫人，我就是想问问你，若是冯督军知道他寿宴之日你故意给我下药闹事他会怎么想？”

“还有，他若是知道你拿了我的嫁妆去填补自己的烂账，又会如何呢？他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去做那样的营生，丢尽了冯家的脸面，他会不会直接杀了你？”

章舒华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这件事在季家除了季夫人以外无人知晓，章舒华究竟如何得知？！

季莹白听完，一下子面色惨白。

章舒华拿捏住了她的软肋，这是她最不愿被冯督军知道的事，她最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事，也是她唯一为自己铺好的后路。

如今被章舒华一说出来，什么都像是功亏一篑了。

季莹白腿下一软，身形晃了一下，她牙齿紧了紧，问：“你怎么知道的？”

章舒华其实并不知道她做得是什么营生，但是如此偷偷摸摸的，她猜也是见不得人的营生。

她这些话半真半假，不过就是为了激季莹白。

章舒华见她如此反应，心里已经有了七分把握。

章舒华微微弯了下唇，笑容无害又温和，“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其他，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