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伸手按了上去。
“啊——”这次,言樾终于憋不住喊出了声。
“闭嘴!”白浅浅吼了他一声,将帕子丢进了水盆里。
“好了,我给你写个药方,你让人抓了药捣碎,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另外两个药方,一个煮了一天喝三次,另一个用来泡脚,一天泡两次。三天之后,你就可以下地走了,但是十天之内,还是不能骑马,十天之后可以,但最好注意不要有太剧烈的运动。”
白浅浅说完,转身去找纸笔,却发现这屋子里根本没有。
她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伸着头趴在门上的盛云娇一头栽进来,差点扑到地上。
白浅浅:“你在干嘛?”
盛云娇险险站稳,一脸讪讪的问:“那个,治好了吗?”
“好了啊,去帮我拿个纸笔过来,我这里没有药,得他自己去抓药。”白浅浅说道。
“凭什么让我去,我。。。。。。”盛云娇伸着脑袋,好奇的往窗口的软塌那边看,只见到言樾脸色惨白如纸,旁边还放着一个铜盆,盆上搭着的白色帕子,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扑来。
“他他他。。。。。。”盛云娇紧张的抓住白浅浅的胳膊,吞了口唾沫:“他没事吧?”
“没什么事,一点小问题而已。”白浅浅催促她:“你快点,我都要饿死了!”
“我已经让丫鬟去给你取饭了,很快就回来,我现在就去给你拿纸笔!”盛云娇忙不迭的点头,转头朝外走。
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干嘛那么听那个小矮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