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五年，她一直都只是顾宴开身边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是因为苏小姐生病的缘故吗？”

林言问：“所以让我做替补。”

顾宴开也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只陈述事实。

“苏眠没陪我出席过饭局。”

这一点倒出乎林言意料。

她还以为是苏眠在医院，顾宴开又需要一个女伴，才会想到自己。

见林言不说话了，顾宴开捏着她的脸颊轻碾了碾：“又在脑补什么?”

“没什么。”

林言微呼了口气，突然觉得顾宴开身体有些咯，不自觉的扭了扭腰，想从他腿上下来。

顾宴开十分为难的紧蹙了下眉：“别动。”

林言随即停下，而那抹咯人越发明显。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脸颊一下羞红。

两人的姿势十分尴尬，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想避都避不开。

顾宴开搭在林言腰上的手指用力扣紧。

“感觉到了？”

林言羞得说不出话，她当然感觉到了。

顾宴开望着她的白里透红的粉面，心口的膨胀在无限蔓延。

他微微凑到林言耳边。

“再乱动，我可不能保证还控制的住。”

林言揪着他肩膀：“让我下去。”

顾宴开却不放人，反而摁着她的腰用力：“乖乖坐好。”

林言面红耳赤：“你，你这样，大家都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顾宴开挑逗。

林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顾宴开继续玩味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告诉我，怎么不舒服？”

顾宴开是很会拿捏林言的敏感的。

毕竟他们对彼此的身体，过于熟悉。

林言果然身体微颤了下，手指死死扣在他的肩膀。

“你别这样。”

“哪样？”

顾宴开玩世不恭的勾唇，手掌已经顺着腰身，滑向林言的大腿。

裙子虽然很长，但却是开叉的。

顾宴开掌心滑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游移，甚至还有向里试探的迹象。

林言伸手攥住他的胳膊，眉心紧蹙的摇了摇头。

“不喜欢？”

顾宴开明知故问。

林言肩颈都染上一层好看的绯红，咬着唇瓣的企图唤醒顾宴开理智。

“衣服弄坏了怎么办？”

没想到顾宴开丝毫不在意，咬着林言耳骨，声音醇厚而痴缠。

“我轻点。”

林言：“……”

这人上头的时候，林言几乎说什么都没用，还在思忖怎样才能从顾宴开腿上脱身，顾宴开滚烫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林言急剧的缩紧身体，像团受惊的小猫，就那么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肩头。

顾宴开很喜欢林言这样的表现。

他不由勾着手指挑弄，薄唇吻在林言耳骨。

“这样舒服了吗？”

林言已经说不出话。

大脑混沌一片，就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在顾宴开的吻嗜气息里融化。

顾宴开轻轻咬在她的耳尖。

林言下意识闷哼，但很快咬紧牙根忍住。

顾宴开却不依不饶，声音暗哑的命令。

“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