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美须髯,眼似流星,眉如刀斧,身穿玄黑色襦和袍,头戴帻巾。
“在下刘馥刘元颖!见过诸位大才!”
“刘公,请上座!”
秦翊手指身旁的榻席,邀请刘馥入座
刘馥倒不谦让,撩一下衣袍,坐在秦翊身旁。
“老夫,往日不识何为忠义,在多日蒙听刘公教导后,方知何为大义。此酒,我敬刘公!”
秦翊端起案几上的酒杯,与刘馥对饮。
其他几人心里也门清,什么方知大义,放屁,真是想退路都想疯了。
“秦将军天资聪慧,竟能领略何为大义。不如也给我等几人讲讲,让我等也能明大义,知礼节!”
秦翊嘴一撇,对他的这群同僚,他可太清楚了,想跟着离开此地,却不想做那个头。
“今日之事,入得你我耳,不可再入其他人耳,诸位可能保证!”
“但凭秦将军吩咐,我等尽皆听命!”
“麻烦刘公与众人,分析局势!”
秦翊本来邀请他们来此,就有借着众人之势,只他一人,多少有点势单力孤。
刘馥扫视众人一眼,朝着许昌方向举手抱拳。
“各位的家族,世食汉禄,当此之时,陛下架幸许都,威临四海,任曹孟德为司空,励精图治,兴复汉室,正是用人之际,岂能留此有用之身,侍奉大逆不道之徒!”
“刘公说的甚是!”
“见识远超我等!”
“那不知,许都可愿接纳我等?”
刘馥心满意足,他来六安,有五个多月,对于袁术手下人的心思,颇为知晓,都是想投降,却怕朝廷拉旧账清算。
“曹司空,心胸开阔,海纳百川。曾与我讲,谁人还没有犯过一些小错误,只有迷途知返,都会既往不咎!”
“司空不愧大汉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那我等报效陛下,可否能再次替司空效劳?”
刘馥心里冷冷一笑,对这群人的贪婪,真是无话可说,如今这情形,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还想要再保留如今的富贵,真是痴人说梦。
不过,答应他们这些条件,也无大碍,可坚定他们投降的心思。
“司空求贤如渴,定会量才适用,不会亏待大家。然诸位身有污点,只能努力奉公,才能洗刷过往!”
众人闻言大喜,纷纷表示一切听从刘馥安排。
秦翊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