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依张权那恶性,定是会说服管家将自己交由他来处置,介时,她与澜儿性命定会不保。
“怕了?”
察觉到她神情之中的异样,慕承诀把玩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指。
“下次还敢擅作主张吗?”
“妾身知错了,爷,是妾身鲁莽了。”
楚婕怜声音低怜,慕承诀停下手,目光望向她,“你是不相信我能护你,还是心有不甘,非要亲自动手以泄心头之恨?”
慕承诀的眼睛像是带着审视,楚婕怜自知是瞒不过他那双眼睛,于是低下头来。
“都有。”
见她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慕承诀心口浮上一股浊气,他身为侯府小公爷,从小到大,从未曾允诺过任何人。
她是独一,亦是唯一。
如今却从她口中听到,她不相信自己说的,确实像是被锋尾针蛰了下,横竖不痛快。
“这么说,还是罚的轻了。”
轻轻淡淡的一句,楚婕怜羽睫眨动了下,慢慢抬起眸,润瞳里一片悔疚。
“是妾的错,爷要怎么罚,妾都毫无怨言,妾不该不相信爷,还险些坏了爷的大事,那张权舌头被割,爷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有时候想知道有用的消息,不一定要从嘴巴里说出来,张权跟在管家身边多年,若无什么傍身之长,又怎会如此胆大妄为呢?
你虽是险些坏了事,但总归逼的管家彻底弃了张权这枚棋子,倒是让我知道了些先前不曾查到的。”
慕承诀的话,让楚婕怜眼中顿时浮上晶烁,“那妾身这算不算歪打正着替爷办了件好事?那爷刚才还罚的那么重,妾身腰都直不起来了。”
说罢,她委屈的瘪起嘴,抬起慕承诀的大掌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爷得替妾身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