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不等待时机,暗中密查这幻粉与术师之事,待查到证据,上呈天听,微臣会暗中与那些不满崔相的大臣联络,待殿下控诉崔相之罪状之时,与那些大臣一起谏言。
想来在证据确凿之下,那崔相亦是无法抵赖,圣上也必然会醒悟过来的。”
听完慕承诀的话,夏渊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喟叹。
“父皇近日已经不再传召我入宫了,我怀疑崔相已经察觉到我在伺机查他,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对我下手了。
当初我派楚御史在朝堂之上参奏崔相,却让他落了个满门流放的罪名,之后,又一家被流寇所杀,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崔相暗中授意的。
慕卿,孤有一事要交托于你,你务必替孤办到。”
听到夏渊的话,慕承诀马上跪下,“殿下有何吩咐,承诀在所不辞。”
“你快些起来,我们之间,无须行此大礼。”
夏渊将慕承诀扶起,满目认真,“孤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崔相对孤下手,那孤势必以死向父皇进谏。
太子妃生隽儿之时难产而殁,孤只有这一个子嗣,若是孤有什么不测,你帮孤将隽儿带走,切不可让他被崔相迫害,孤视你为知己,只能将此事托付给你了。”
“殿下,微臣势必会拿命保殿下及小王爷的安危。”
听到慕承诀这样说,夏渊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他紧紧抓着慕承诀,正欲开口,却在此时,密室里的铃传来响声。
夏渊朝慕承诀看了眼,“孤先出去,待会再与慕卿详谈幻粉一事。”
当夏渊离开之后没多久,再次返回密室之时,脸上布满凝重。
“殿下,出了何事?”
“父皇派人前来通传,塔哈部落进犯我夏都边界,崔相提议,要让孤带兵前去讨伐,即刻准备出发,看来崔相是有意如此,孤此番前往边境,势必会是九死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