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神色坚毅,一动不动看着程鹤云的背影。
果然,听到此话,程鹤云脚步顿住。
“程大人是听,还是不听?”
不能再拖下去了,她要立马回去才行。
姜暄和强撑着继续开口催促。
“臣遵命。”
末了,程鹤云应声。
此时城中一家医馆内,大夫正为姜新楣上药。
金疮药抹在翻红的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五官恨不得挤成一团。
“轻点轻点,疼,啊!”
“你都喊了快半个时辰了,嗓子不累啊?”
程行简双手捂着耳朵,端坐在一旁。
他感觉半个京都都能听见姜新楣在鬼哭狼嚎。
“说得轻巧,不然你来试……啊!”
又是一阵如杀猪般尖锐的喊声,程行简身子不自觉往后靠去,想要离他远些。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如此执着。”
不得不说,姜新楣被马车拽着拖行了那么久的路中途居然都没有放手,确实令他十分佩服。
“那是当然。”姜新楣挑眉,一副傲娇神情。
“想来现在你哥已经成功救出暄和了吧。”
他忽而想到姜暄和那边,不免有些担忧。
“放心吧,我兄长武艺高强,对付他们不在话下。”程行简温声宽慰。
姜新楣也知道,毕竟程鹤云的本事,众人有目共睹。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
大夫上完药后离开,姜新楣双手枕臂,趴着歇息会儿。
“疼死我了。本少爷何时受过这种罪啊。”他欲哭无泪。
“那里你为何不撒手?”
程行简饶有兴致打量姜新楣。
毕竟,快些撒手就无需受这皮肉之苦了。
“因为她是我妹妹。”
姜新楣回答得理直气壮。
程行简嘴角微勾,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一踏进房间,姜暄和第一件事情便是让春月关门。
她跌跌撞撞走到桌前,举起茶壶,仰头往自己嘴里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春月不解。
“帮我取些冰块来。”姜暄和嗓音沙哑,说话止不住发抖。
她只想尽可能缓和体内的燥热。
春月看她这般急促,不敢耽搁,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