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大菜,炖羊肉、佛跳墙,芙蓉鸡什么的,眼花缭乱。
一家人吃了个满足,随后守岁。
“爹,外面有人玩鞭炮,我们也想出去玩一玩可以吗?”禛哥儿在家里待不住,就询问爹。
他很聪明地知道,这种事还是征求爹的意见为好。
否则就算娘答应了,也害怕爹回头给他穿小鞋。
“可以,宵禁前回来。”谢韫之也没拦着,指派了身边的小厮,带着几个护院全跟了去。
孩子们出去撒欢玩的机会不多,过年就是其中一个好日子。
等他们兄弟几个一走,家里就剩下年轻的夫妻俩。
二人规规矩矩地坐在灯火通明的屋里,嗑嗑瓜子,聊聊闲话。
“我在边关过过两个年。”谢韫之冷不丁地说。
所以,这么悠闲舒服地过年,还是头一回。
“真不容易。”许清宜闻言,心疼又唏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成为一代名将,真的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谢韫之盘腿坐在软榻上,面前摆着一个茶几,堆满了炒货。
他拎着一个小锤子,认真给妻子砸核桃吃。
许清宜面前的小碟子里,已经装满了核桃肉,水煮花生。
“你也吃啊。”她捻起一块,送到男人嘴边笑道:“核桃补脑。”
谢韫之歪头,叼走夫人指尖的核桃肉,还说了一句:“适合老二。”
许清宜顿时被逗笑了,嗔怪道:“哪有爹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谢韫之抬眸:“夫人倒是心疼他们,也不疼疼我。”
这控诉得,许清宜一脸冤枉地嘀咕:“我哪天没疼你?”
自从这人醒了之后,毫不夸张地说,他们都是夜夜笙歌的好吗
“今天。”谢韫之轻声道。
“今天守岁呢。”许清宜哭笑不得,再次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杏仁:“安生过个年吧。”
“嗯。”谢韫之颇为失落地应道。
许清宜怪心软的,俯身过去亲亲他的脸,初衷就是安慰一下,但不知怎么的,安慰着安慰着,对方的手就钻到衣襟里来了。
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出去。
横竖自己也不是不享受,最后,许清宜就很没骨气地随他去了。
十八九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许清宜也觉得自己丰腴了不少,也难怪谢韫之迷恋。
只是冬天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