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她以为这就是谢韫之为自己服务的极限了,没想到对方下去净了手,回来将烤热的乳鸽撕成肉丝,贴心地送到她口中。
“我这是……吃独食吗?”许清宜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孩子们也有,叫人送去了。”谢韫之说。
闻言,许清宜便安心地享受服务。
春日围炉煮茶,还有好吃的乳鸽,最重要是美男亲自服务投喂,实在是人间第一等享受。
谢韫之望着妻子魇足的小脸,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题:“恭王妃温氏不是京城人士,她出身地方望族,是公侯贵族争相求娶的世家女。”
“妹妹小温氏的婚事,乃是恭王妃嫁入京城后,亲自搭桥引线促成,所以出事后,她十分自责。”
“恭王夫妇曾怀疑过,陆襄夫妻俩的死因有蹊跷,可能是买凶杀人,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勇国公府内的人,但查来查去均无结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乳鸽和梨茶很美味,但想到临哥儿父母的遭遇,许清宜难免同情叹息,好好的一对璧人,真是遭大罪了。
感叹完,就是觉得棘手:“临哥儿的生母有了下落,你觉得应该通知恭王府吗?”
谢韫之摇摇头:“不通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他们自己发现,那就另当别论。”
没错,主动去掀起风浪没有必要,静观其变仍然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可是,我怕这事也瞒不了多久。”听完了谢韫之给的消息,许清宜也有消息告诉对方:“勇国公夫人似乎笃定了临哥儿的身份,已经在试探我,按照隔壁的情况,我觉得她忍不了多久。”
“无妨,走一步看一步便是。”谢韫之道,看起来很淡定,他专心地给夫人撕完一只乳鸽,才起身去净手。
孩子爹查到这事,许清宜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告诉临哥儿,暂时没有必要。
今天大家都吃了烤的东西,许清宜派人把梨茶给孩子们送些过去解腻。
还专门告诉他们,是娘亲手煮的哟。
临哥儿经常在吴先生那里喝到,一喝娘煮的就知道,娘这个新手还没把握好火候,比起老伯煮的还是要差些。
不过他很给面子,还是喝完了。
许清宜知道自己手艺不精,不过没关系,熟能生巧嘛,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成高手。
隔壁,勇国公夫人确实忍不住,她太想自个的亲孙子了,恨不得在院墙上搭个梯子,日日张望住在隔壁的乖孙。